如此,便能留下付小朝,同时为他儿子医治。
要么,他若执意不肯的话,秦柔苒便会带走付小朝。
如此一来,他的儿子也将不治而死。
如此显而易见的选择,柳老爷便是再傻,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好!小神医,你赢了!你要为外面那些贱民医治,我不管!但你若因此而耽误了医治我儿子的话,我定不与你善罢甘休!”
柳老爷还从未吃过这么大的瘪!
他咬牙切齿、怒不可遏的说完以后,便恶狠狠的瞪着付小朝。
付小朝心满意足的长舒了一口气。
“哎
,早点想开不就好了吗?还劳动秦姐姐亲自跑一趟!”
“你个小丫头片子,休要得意!”
“我不是得意,我只是不得已而为之!”
说完,付小朝再次牵起了秦柔苒的手。
“秦姐姐,这一次真的是多谢你了。劳烦你特意走这一遭,当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小朝儿的嘴还是这么甜!你能想到我,姐姐就很高兴了!而且,来的这一路上,我也听下人说了,你救急扶危,赠医施药的事情,真真是造福一方!”
“哪有哪有!一会儿,这铺子便要闹起来了,秦姐姐
留在这里怕是多有不变。稍后,晚些时候,我亲自登门为秦县丞诊脉,如何?”
“那就有劳小神医了。”
“阿福叔,你帮我送一下秦姐姐吧。小柴胡,开门。”
秦柔苒离开之后,付小朝继续如往常一般,为门就诊。
而柳老爷,则好似催命的小鬼一般,没好脸色的坐在一旁,时不时地便恶狠狠瞪一眼付小朝。
赵掌柜的越看越忐忑,惴惴不安的走到阿福叔身边,压低了声音问道。
“阿福哥,小神医如此戏耍柳老爷,怕不怕惹怒他?待他儿子痊愈之后,怕是要
来寻小神医的晦气!”
“你是怕他寻我闺女的晦气,还是怕他寻你的晦气?”
赵掌柜的被阿福叔噎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嗫嚅着低下了头。
阿福叔自然知道,赵掌柜的只是胆子小,却并无恶意。
所以,他也没有为难赵掌柜的,而是接着说了一句。
“你以为,小朝儿特意请来县丞千金,就是为了制衡柳老爷?”
“那……不然呢?”
“这丫头,鬼着呢!她这是防着类似的事情再发生!而且,经此一事,柳老爷便是再气不过,也不敢顶风作案。他是个生意人,
求财不求气。只要小朝儿能够医得好他儿子,他不会自己找不痛快的!”
“那就好!那就好!”
赵掌柜的连连嘀咕了两声。
今儿个,因为吉婶和柳掌柜的儿子都离不开人。
赵掌柜的医术浅薄应付不来,是以,付小朝与阿福叔也只能勉强留在了药铺中照看。
并且,阿福叔一早便请人送了口信回去,让柳氏和付玉衡不用等他们父女二人回去了。
当夜,付小朝还要为吉婶的儿子施针、煎药,阿福叔便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趁着四下无人之时,阿福叔柔声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