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登岗指着楼奇,又指了指自己,只觉得喉咙里涌上来一股腥甜,想咽下去,还是涌到牙床,一张口,喷了漫天的血沫子:“今日之事不说清楚,你们休想回去!”
“好好,那就听楼大人的,去前厅议事吧。”吴盼本打算离去,却又被楼越拉住。
再看楼奇也是
如此,当即就明白,今日,是要趁机会好好敲打袁登岗一番。
既如此,自己自然不能缺席。
他们一行人往正厅去,寒舒云也乐呵呵地跟过去看戏,临走前,还冲着不远处的苏晓用力挥了挥手。
苏晓好笑,这才往书房走去,嘴上道:“楼家长嫂果然不是寻常人,昨夜观她行事,就知道她不输男子,今日再看她和楼奇唱双簧,看来,楼奇的毒舌多半就是跟她学的了。”
“吴家看似平庸,实则并不简单。”元月低笑道:“楼府大人与夫人鹣鲽情深,仓平楼氏,才得以重现当年辉煌。”
“当年?”苏晓歪头想了想,“我在书上看到了,当初天下未定,楼氏在仓平挖掘到矿山,并以此冶炼兵器,成了北越盛世皇帝的左膀右臂,楼氏全族,更是盛极一时,但不知为何,楼家后人学识和本事都好,但就是子嗣上,一代不如一代,到了二十多年前,就只剩下楼越和楼奇这一脉了,还失踪了许多时日?”
“是啊,大公子和二公子,也是吃过许多苦头的。”元月轻叹,“王妃不知道,楼家世代有疾,要么难以成孕,要么生产艰难,能平安出世的孩子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