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纸人飘到晏行止跟前,发现他正目不转睛的认真看书,根本未察觉到它的存在,小纸人可不乐意了,直接躺在他的书页上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晏行止拿起小
纸人:“哪儿来的书签?”
随手丢到了一边,几个时辰过去了,小纸人的灵气也散了,变成’真纸人书签’。
疲惫的晏行止捏捏太阳穴终于夹起这小纸人:“哪儿来的?”
嘀咕了句,又翻了面,这才发现背后的纸条,他的眼神逐渐幽深:“晏深,你兵行险招不但想要了本王的命也是想要了百姓们的命啊。”
到了玉辞携麾下前河坝的这一日,她身穿铠甲,头戴铁盔,照照镜子,恩,帅是帅,就是太沉了,压的她偏头痛。
玉辞跨坐在马背上,见到茶楼上的晏行止摆了摆手,前来送她的阮冰清见此,微笑着不经意般问:“行止看见熟人了么?”
玉辞的谎说的挺溜的:“一个百姓,热情的同本王打招呼。”
阮冰清垂着眸,她印象中的行止可并非是这样一个热情的人。
同他打招呼的人多了,为何偏偏回应那个人?
可惜她回过头的时候没有看到人,只看到了一缕掠过窗沿的乌发,她都分不清楚是男是女。
“冰清,你回吧,本王很快回来。”玉辞又朝她摆摆手。
晏深的人全程盯着,见他出发了,同晏深报告:“八王爷,我们的人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