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道:
“你们够能跑的,要不是看见你们丢下的马还找不着你。”
林晓目光一动,他遗憾道:
“那两匹马活不下去了,我给了它们一个痛快。”
林晓心里很失落,自己害了人又害了马。
他安慰她道:
“不必太难过,世间万物都有他自己的定数,每个人都要经历生死两个节点,与其让它艰难地活下去,给它一个痛快,祈祷它来事能够成为自己期待的样子。”
这话既有哲理,又有股封建迷信的味道。
不过林晓更好奇,这个人是能通过她的眼睛看穿她的内心吗?好神奇的样子。
于是她低头看自己,他便道:
“你的伤不碍事的,我有很好的伤药。”
林晓摇头,她不
是想说这个,而是想问……于是又看看自己身上看看他。
他道:
“你该不会想问我怎么看出来你是个女的吧。”
林晓点头,目光还有点激动。
他哈哈笑道:
“本来不是很确定,但是看那位兄弟对你的样子,便能肯定了。”
那他之前的把握从哪儿来的,他在林晓耳边笑道:
“你只做了表面功夫,却忘了变化声音。而且……你有耳洞。”
林晓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甚至忍不住笑了。
他们的马很快,而且骑术精湛非常平稳,很快就到了他们的帐篷处,他就给林晓处理伤口。
他解开林晓的衣服,林晓有些不好意思,他先给她绑上布条按压止血,然后道:
“放松。”
这是林晓第一次受到创伤,但是她好歹也是学法医的,照做让他取出箭来。
他迅速给林晓按住出血口止血,约十五分钟后进行敷药包扎。
他道:
“此地不能久留,跟我走。”
林晓目光犹豫,他道:
“跟我走,才能保你安全。”
林晓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但是她还有一个问题:
“你究竟是谁。”
他看着林晓笑道:
“你猜得出来的,对吗。”
林晓看着这双眼睛,心里有一个可怕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