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心哪里知晓,不过是慕昊卿提前为她铺好了路而已。
思及黒樵寨,富锦心又想起了那支金钗,
忽觉有些熟悉,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公主,是属下给您拖累了。”聂泰河心有愧疚,觉得自己办事不利,不愿接受富锦心的馈赠。
“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也得为聂姣着想,她需要人守着,也需要御医陪着。”
聂泰河不再说话,这样的条件他无法拒绝。
富锦心让春宁盯着这事,出了门,春宁面露不解。
“公主,纵使他再有用处,您也需不着这般对他好,若他有心还好,若无心那……”
相比较旁人,春宁更担忧的是富锦心的安全,这是她职责所在。
富锦心眉目轻敛。
“你觉得照顾一个人很容易?他妹妹自小就体弱,他少年时便背负起了这一切,数十年如一日,这便足以说明他的坚持与恒心,更证明了他的情义无价。一个人拥有这些,便足以强大。”
不过是举手之劳,若是成,她便能收复一名中心之人为她所用,若是不成,也不过是给自己一个教训,何乐而不为。
春宁似懂非懂,却是看懂了富锦心的神情,知晓其中必有门道,便没多问。
“慕昊卿呢?”
来了这么久未见人,富锦心眉头紧皱。
春宁讪讪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