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误会,待这两日过去,我便解决了,你无需担忧。不过哥哥你好像
对云休特别的有意见,论身世、才品,他也算的人中翘楚。”
这是富锦心特别不理解的一点,当时说起她婚姻之事,她纵观东陵城,也未觉得有哪个男子能与云休比上一比的,当日,富思晏除外。
她原本以为会是云休,万没想到,这云休倒是成了最不可能的一个。
“你喜欢云休?那个人是云休?”富思晏对富锦心的话一向比较相信,听闻她这般问起,眉头皱的像是能夹死一只蚊子,似是极力的不赞同。
“我都说了,与云休是朋友,并无其他感情,只是好奇,毕竟我哥哥这般深明大义,怎么会对他有意见呢?”
“我并非是对他有意见,你与他做朋友,只要不逾越,我自是放心,没什么意见,但若说夫婿,云休是万万不行的。你说的没错,他家世尚可,人品亦不错,但至关重要的一点,他无体贴之心。他求利心太重,一时半会不会有什么,若日子久了,他表现的越发明显,你性子执拗,一旦有了开始,便无幸福可言。父皇为你封号锦平,只是愿你平安喜乐,无任何其他意思,联姻也只是我们认为他能对你好,能给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