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一个月以来,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入殿下的眼。她倒是要去瞧瞧,殿下带了什么样的狐媚子女人进了府?
芙蕖院内。
宋锦澜只是将萧菀韵轻放在床榻前,立身吩咐着:“来人啊!赶紧找身衣服过来……”
“是。”侍女连忙应道。
“抱歉,是本王来晚了,菀菀……”
宋锦澜看着一直没有半丝反应,似乎还没有从恐惧和害怕中反应过来的人儿,心也跟着抽痛起来。
怪他,如果他早一点到,是不是就不会酿成这样的悲剧。
“菀菀……”宋锦澜还想开口说些安慰的话,却持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想一个人静静,你走吧。”她只很平淡说了句。
“若你心中不快,你打本王,骂本王……”他也无怨无悔,只要别这样一直不说话,什么情绪都自己憋着。
“够了,宋锦澜,你走!”萧菀韵说话语气更重了些。
“菀菀,本王这样说,只是不想你独自憋着情绪……”
“你不走,我走。”萧菀韵站起身,便要迈步。
“好,本王走。”宋锦澜只能暂时作罢。他知道现在说什么,也弥补不了,更接受不了发生的一切。
看见他离去的背影,萧菀韵才坐了回去。
宋锦澜前脚刚走,施月薇就踏足了这个院子。
却见一个侍女将门给关结实了,出来了。
“奴婢见过王妃娘娘。”侍女见状,连忙行礼。
“青天白日的,大门闭这么紧干什么?莫不是屋里那位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桃红故意嚷嚷得很大声,讽刺道。
刚才她们一路过来,可是打听了不少。
听说那女人衣衫不整,还裹着殿下的外袍被抱进府的,这传出去,穆亲王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这……回王妃娘娘,是那位姑娘下的吩咐,说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怎么?一个穆亲王府的下人,竟这般听外人的话了,是不是本王妃对你们太好了?”施月薇微怒,问道。
“奴婢不敢,奴婢是府里的人,王妃娘娘是奴婢的主子,奴婢知错了!”察觉到怒意,侍女立马跪地认错。
“知道错了,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门给打开!”桃红催促道。
“是。”侍女战战兢兢站起身,又过去开了门。
“紧住你的嘴,要是泄露了半点风声,你知道后果。”施月薇丢下这句话,就迈步入内了。
“是。”
带着人掠过屏风,只见备好的衣衫被放置在不起眼的地方,而那人却将自己蜷缩成一团,靠在床沿下方……
“好大的胆子,没看见王妃娘娘来了?”桃红上前,扬声道。
萧菀韵却未曾移动半分,将脸一直埋在自己的双膝处。
施月薇只是朝着桃红使了个眼色,桃红会意,上前就去拽萧菀韵的肩膀。
“懂不懂规矩?王妃娘娘在此,还不知道行礼!”
却见到了对方的真容,桃红被吓退了一步。
“是你?”
“萧菀韵?”施月薇惊讶。
随后讽刺一笑:“呵!本王妃还以为是哪个狐媚子?勾引了殿下,还被殿下亲自带回了府……”
“啧啧,瞧瞧你现在这副狼狈样子,到底是使了多大的功夫,竟魅惑殿下带你回了府。”
她先前还以为萧菀韵能有多大的骨气,不甘臣服他人身下,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只可惜,敢与她施月薇为敌,染指她的男人。往后的每一日,她定不会让其好过……
萧菀韵不禁捏紧了拳头,却未有所动作。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孤立无援,身在敌国,连自保都成了问题,她还有什么资格生气?
“萧菀韵,你胆敢无视本王妃?你可别忘了,你一个伺候人的宫婢,本王妃处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施月薇出言威胁道。
“王妃若是觉得有被冒犯,不妨就杀了我?”萧菀韵直接破罐子破摔。
她不想吵架,也无力争辩,也许死,未必不是一种解脱呢?
“你以为本王妃不敢吗?”施月薇怒气更甚。
“来人啊!将这个不知规矩的贱婢拖下去,杖刑,本王妃没说停,就接着打。”
“王妃娘娘三思啊!殿下吩咐我等照看着这位姑娘。若是王妃娘娘真的要了她性命,殿下怪罪下来,恐是后果无法估量啊!”
刚才那位侍女身后还跟着两个侍女,全部上前道。
“又是你?不过是打杀一个贱婢罢了,殿下何至于震怒?”施月薇无所畏惧道。
“是啊,你们怕是不知道,此女不过是宫中的宫婢,死一个奴隶而已。”桃红应和道。
“王妃娘娘,奴婢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