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一下子惨白下来。
段蘅也听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他看着面色惨白如纸的沈予怀,挖苦的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了。
段蘅叹了一口气,道:“我和丹阳清清白白,二人之间并没有什么,要是我想娶丹阳,便不会有你什么事了。 ”
这话是真的,段蘅和丹阳有青梅竹马的情分,段蘅又是英国公府的世子爷,比起承袭不了爵位的沈予怀自然是好上不知多少倍,段蘅说完也不想在跟沈予怀继续为这些旧事纠缠不清,同碧荷道了声珍重就回了国公府。
碧荷也不愿意跟沈予怀多说些什么,她狠狠地剜了眼沈予怀:“我说三爷夹枪带棒的是做什么,竟是为这些事误解了我家殿下这么多年,您同我家殿下共枕多年,竟然连她的心意都不清楚吗?”
碧荷一句句都扎在沈予怀的心上,他这时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沈予怀挪动步子朝丹阳的方向近了两步,想伸手去触碰丹阳的灵位可到底还是收回了手。
碧荷没再理会沈予怀,她要去给丹阳守灵,许多东西还没收拾好,碧荷离开后灵堂里只剩了沈予怀一人。
风声呜咽,隐隐还夹杂着男人压抑的哭声,随着风声一起飘出在灵堂上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