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名讨薪农民工的绑架事件,越来越多的农民工簇拥了过来,他们的眼神,纷纷担忧的看着这名绑架老板的农民工。
孙宇见状,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孙宇能够帮助的人也是有限的,更多的农民工,需要他们自个儿努力,才有机会走出无尽的深渊之中。
此刻,这些工友们纷纷劝解道:“老龚啊,赶紧放了电子厂的苏老板吧,咱们要钱归要钱,可千万不要伤了人家的性命啊,冤有头债有主,你也不能错杀了好人是不?”
“苏老板做的错事儿,为什么要让他的妻女来偿还呢,你绑架苏老板也就算了,怎么连老弱妇孺也都给绑起来了呢,这就有些不尽人道了吧。”
“原本,还是咱们占据着道义的,可是,你这么一闹腾,咱们有理也变得没理了,你说对不对?老龚,赶紧把你手中的玻璃碴子放下来,千万不要做了啥事儿。”
在讨薪的工人们之中,不乏老龚这样的农民工,有些农民工会以跳楼为威胁,让老板们给钱,但是,有些农民工,就会把主意达到了老板的身上。
苏老板是该电子厂的老板,但是由于产品
销量不好,手头上没有流动资金,一时间,无法偿付工人们的工资,这才造成了如今的现状。
此刻,这名被成为老龚的农民工,手里正拿着一个碎玻璃渣滓,抵在了一个小孩的脖颈上,一把推走了苏老板,指着苏老板道:“我给你时间筹钱,最多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之内我要见到钱。”
“我这不是绑架,我只是想要回自己的钱而已,多的我不要,你把你拖欠给我的工资,给我的家人就行,此外,在这里的所有农民工,你都得给他们付清工资。”
“你不要跟我扯什么没钱的理由,我压根就不信,你没钱还开什么劳斯莱斯,还住大宾馆,你有钱,你有钱就不给我们发,你该死啊。”
苏老板被推出去之后,正要反身夺回老龚手里的玻璃渣子,可是,却又被老龚一脚给踹飞了,毕竟,苏老板是一个细皮嫩肉的文弱书生,而老龚是一个下力气的工人,双方的力量对比还是极为明显的。
此刻,苏老板的女儿,被老龚用玻璃抵着脖子,一时间哭了起来,哇哇大哭道:“爸爸,爸爸。”
而另一边,被老龚控制住的苏老板
的老婆,则是赶紧呐喊道:“苏程,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筹钱啊,把你老婆女儿给还回去啊,再晚的话,可就什么都没了。”
“把你的劳斯莱斯给卖了,咱家不是还有好几套大宅子吗?把这些宅子全都给抵押了,多兑出来的钱,偿清这些农民工们的工资,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都到现在这个节骨眼了,什么东西还能比你老婆和女儿的性命更重要,对不对?”
苏老板听到妻子的声音,犹豫了一下,连忙安抚老龚道:“你等着,我马上就去筹钱,给我一点时间,我去银行抵押房子,这总行了吧。”
孙宇转过身,望着苏老板离开的方向,叹了一口气。
这个苏老板,明明兜里就有钱,可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就连孙宇也不是怎么看得起他了。
不过,眼前的局面,也不是担心苏老板的时候,孙宇的目光,一直都落在了老龚的身上,询问道:“苏老板欠了你多少工钱?”
“五万八!”老龚开口道:“要不是我老母亲治病需要钱,我也不会走向这个极端了,苏程那个黑心的老板,已经拖欠了我们工友们一年的
薪资了,每次问他要钱,都是一个拖字。”
“这一次,我打算下点狠招,再要不到工钱,我老母亲就没钱治病,就得死掉了,在我老母亲病死之前,我也一定拉着他的妻女一起陪葬,一换二,够本了。”
孙宇按了按手,示意老龚的情绪别那么激动。
此刻,一旁的工友们,也都推举孙宇,诉说着孙宇的事迹。
“老龚啊,在你面前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孙宇,就在前不久,孙宇还帮助义理城建公司的工人们讨要回了工资,并且,海拔魔都许多的欠薪老板,都送进了监狱之中。”
“只要有孙宇在,咱们的工钱,肯定可以要回来的,你先放下玻璃渣子,那玻璃渣子那么锋利,伤到谁都是不好的,你瞧瞧你的手,都已经快被玻璃渣子给割破了。”
“我们这么说,不是劝你不要要钱了,而是应该通过合法的渠道要钱,你这么要钱,就算最后要道歉了,又能怎么样呢,最后还不是应该坐大牢,这可划不来。”
老龚听着自己工友们的话语,有些话说到了他的心坎里去了。
可是,老龚一回想起自己这么久都没有讨回薪
资的经历,不就是孙宇吗?难道孙宇出面自己就能够讨要回工资了,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况且,自己已经绑架了苏老板的妻女,正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老龚嚷嚷着回应道:“你们不用劝了,只要今天没有拿到我的工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