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起裴秀贤的衣领子,嗖地一声,将他给丢出了酒店大门。
只听门外传来噗地一声闷响,裴秀贤惨叫连连,可骂都不敢骂出口。只是发现陈霄没有追来,打了个电话:喂,洪少,是,叶寒雨跟一个不明身份的男人搅和在了一起,是,您马上赶来吗?好的好的!
却说陈霄这边。
“走吧。”
陈霄招呼起还在愣神的叶寒雨。
两人仿佛丢了魂一样,下意识的跟在陈霄身后,往楼上走去。
“陈霄,你……你怎么会这么厉害?跟谁学的?”
叶寒雨也是练武之人,可从没见过,谁的身手有陈霄这么高强。
她连陈霄如何出招都没看出来,也就是说,陈霄要袭击她,她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那刚才在街上,陈霄是对她手下留情了。
“呵,一个人瞎琢磨的庄稼把式,登不得大雅之堂。”
叶寒雨摇头苦笑:“你这都是庄稼把式,那我练的是什么?小孩子玩意儿吗?”
陈霄谦虚道:“道不同而已。也是这几人太过脓包,你生受我一指,尚能支撑。这些五大三
粗的男人,一个个跟弱鸡一样,连你这区区小女子都比不了。”
叶寒雨佯怒道:“你是看不起区区小女子吗?”
“哪有,你听错了。呵呵。”
叶寒雨的房间在三楼,陈霄进去之后,找来一张桌子,详细为叶寒雨诊脉。
田甜候在一旁,怔怔出神。
“这股阴寒气流在你体内,长此以往,必将寒入经脉,筋骨拘挛,骨骼痛甚,对你们练武之人来说,乃是致命伤。”
说罢,陈霄又盯着叶寒雨不无夸赞的又道:“叶姑娘,说来我也真是佩服你,寒者痛也,这种寒证时不时的爆发一段,痛入骨髓,没想到你能坚持到现在,让陈某人刮目相看啊。”
叶寒雨从未与人说起过自己的症状,如今被陈霄一眼看穿,仿佛见到了知音。心中暖和的同时,脸上也露出一抹惨笑:“痛着痛着,也就习惯了。”
“闲话不提,我们先治疗再说。不过在治疗之前,我想问问叶姑娘,你是否有什么玉佩一类的随身之物。”
叶寒雨这身寒气,绝对是被极寒玉魄所染。她自己或许不明白,但陈霄看得极为透彻。
“啊!你怎么知道?你是说这个东西吗?”
叶寒雨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一块拇指大小的玉坠。
“这两天要拍戏,我害怕弄丢了才放在包包里,一般我都是戴着的。”
陈霄大喜,果然是极寒玉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