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为什么?是因为被许多饿狼盯着吗?”
顾影香故意把‘饿狼’两个字加重了语气,盯着陈霄道。
“不是。你这么难伺候,真是难为人家小姑娘了。”
“陈霄!”
顾影香火冒三丈,合着陈霄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你才难伺候,你是我见过最鸡婆最难相处的男人!”
“嗯?说的你好像相处过很多男人似的,你肤间胎光隐隐,眉心春色未动,你还是……”
“你还敢说!啊啊!你去死吧!”
顾家别墅里,一时间热闹声起,鸡飞狗跳。
百年诊所里,来了一位老教授,吴中瑞!
“陈医生,诊所开业都不说一声,如果不是听到余院长提起,我还不知道呢。”
老态龙
钟的吴中瑞,佯装责怪道。
“又不是什么大事,怎么好惊动吴老先生。”
陈霄解释道。
“陈医生,闲话不提,今天我来是有件事情想麻烦陈医生。”
吴中瑞情绪略显低落,这件事想必让他心中也有些难受。
“是很严重的是吗?看吴老先生的很为这件事感到忧愁啊。”
陈霄的话,让吴中瑞长长一叹,道:“哎,是这样的,我以前在部队任职的时候,有一位战友名叫徐青山。我是60年的兵,他是81年的兵,虽然我俩年纪相差巨大,但一来出自同一个地方,二来志趣相投,感情十分要好。
后来突发战事,徐青山为掩护百姓撤退,右腿中弹,被迫退伍复员。所幸天佑青山,他回家之后,财运不错,生意越做越大。且他为人正派,乐善好施,是西月省首屈一指的大慈善家,不但为一些受伤退伍的老兵提供专门的工作岗位,还兴建学校,扶危救困。
可是,就是这样一位大好人,却在一个月前,突然罹患怪病。卧病在床,昏迷不醒。请了各大专家会诊也是束手无策。老朽惭愧,也参加了会诊,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所以,我想到了陈医生,你医术通玄,神乎其技,一定有办法治好我这位老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