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什么问题?”怎么又有一个说他俩有问题的。前阵有个小丫头似乎叫什么花儿的也说他俩有问题。
“你是个蠢的。自己男人你还问我?你自己好好留意着吧,连这点子事都弄不明白。”
徐玉茹心里有些不太信,她虽然盯得紧,但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放在眼里的,他知道伯爷喜欢什么样的,他喜欢能懂他心思的。
自己也尝试过,可这太难了,又不是神算子,谁能懂谁心思?谁懂过她心思?
“娘,您是不是多心了,那丫头从小时不时住在伯府,要有问题早有了,况且她不着四六的,伯爷他瞧不上这样的。”
“难说,她那张脸长的好,男人们哪管哪些脑子不脑子的,以前没心思难保以后没心思。你若不信便找机会自己瞧瞧,要说伯爷对她一点心思没有,我是不信的。”徐老夫人说的斩钉截铁。
见女儿不吱声她又有些恼道:“别的狐媚子爬了床还能想法子解决了。若这个跟伯爷真出点什么事你想想该是什么情形?”
徐玉茹一惊,什么情形?
她父亲是礼部侍郎,姑母是伯爵府老夫人,她原本就名声不好,要真出了什么事,只怕只能抬进府做贵妾了,又有人撑腰,杀不得,卖不得。
天天在眼前儿晃悠恶心自己。
她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还是得留点心,不管有没有问题。
徐老夫人见她听进去了,温和了语气,“过日子罢了,你只管看紧了他,别让那些狐媚子钻了空子,管他喜欢那样的,将他身边清理干净了,他就是你的。”
徐母传授了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