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力地拍打着房门,想要警告屋内的薄英范。
听到动静,薄英范非但没收手,反而十分下作地俯身在宁时鸢柔嫩白皙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他找来了,怎么办?”
门口的薄宴礼急火攻心,险些站不住,一旁的王绍眼疾手快把人扶住。
“薄总,拿着总卡的人马上到了。”
薄宴礼推开他,不死心上前再次拧了几下,他能等,宁时鸢能等吗?
薄英范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烂人!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朝门踹去,“你们过来,一起踹。”
王绍抬手示意几人一起上,同时发力,几个回合下来,再坚固的房门也有了摇摇欲坠之势。
“砰!砰!砰!”
一下下,一声声,犹如踹在薄英范的心头。
“该死!”
他低咒一声,迅速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扯下皮带,一把撕开宁时鸢身上的礼服,裂帛的破裂的响声与房门轰然倒塌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薄英范俯身,正欲进行关键一步。
“薄英范,你敢!”
怒不可遏的吼声从薄英范身后传来。
薄英范潸然未动,抬高了宁时鸢的一条腿,他得意扭头,对上薄宴礼目眦欲裂的表情,缓缓咧嘴笑了。
“嘭——”
薄英范被一股巨力扯开,狠狠摔在地上,脑袋磕到墙角,溢出丝丝殷红的血迹。
床上的宁时鸢一动不动,像是脱水的布娃娃。
看到她身上的裙子被损坏,大片肌肤裸露,薄宴礼眼眸猩红,扯过被子将她盖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