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就刺了过去。
赵清浔醉眼朦胧,看到宁言初的时候还想跟她亲近,可却被她突然刺来的匕首惊了一跳。
“言儿!”赵清浔一个侧身避开了宁言初的匕首,又一把抓住她的手:“是我。”
“赵清浔!”宁言初看清是赵清浔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一下便泄了气:“怎么是你?”
赵清浔倏地眯起眼,微醺的眸子阴鸷地盯着宁言初:“你以为是谁?”
一看赵清浔的表情,宁言初就知道他又胡思乱想了,瞪了他一眼道:“当然以为是什么坏人了,房门都被踹了,我怎么想的到是你。”
提到房门,赵清浔便一脸委屈:“你那房门是为了防我吧,每天早早地拴门,灭灯,就是不想跟我圆房!”
本该是带着怒气的话,此刻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竟是委屈多过愤怒。
宁言初心虚地轻咳一声,挥开赵清浔的手,将匕首塞回到枕头下面:“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了,虽然你并不爱我,可我以为你能理解,也能懂我。”
宁言初并没有看赵清浔,而是眼眸轻垂。
此刻淡淡的月光照在她轻垂的侧脸,美得是那样的静雅婉约,一下便让赵清浔看痴了眼。
寻常她画着精致的妆容,配上她姝丽的容貌,向来是美得张扬明艳,没想到她卸下妆容,是这样雅致的美,尤其是在这样的月光下,煞是撩人心魂。
“言儿。”赵清浔情不自禁地一把抱住了宁言初。
宁言初被他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是赵清浔却怎么也不肯松手:“赵清浔,你放开我!”
她以为她刚刚的话已经表达了自己的意愿,而且以这个人的骄傲绝不会让彼此太过难堪,可今日他是怎么了?
屋外,轩辕越听到宁言初的叫喊,身形一闪,就要冲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