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短短几步的时间里,彭德良三人已经制定了采访计划。
他们要去机场堵冯新章的老婆。
为此,向希平和许楚玉特地在街边的电话亭打电话给了自己的助理。
桑时清也被彭德良拉到了一边细细叮嘱。
许楚玉有冯新章老婆的航班信息,没一会儿,他们的徒弟都赶到了,大家连互相自我介绍的时间都没有,便被拉上了在路边拦下的出租车、
在车上,桑时清问彭德良:“师父,你和冯新章也认识吗?”
彭德良看了桑时清一眼,道:“我亲妹妹在出来打工的第一年,入职的就是冯新章的公司。”
“在工作半年后,她不知所踪,我们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她。我父母去冯新章的公司找过她,得出的结论是我妹妹早早的就从公司离职离开了。”
“她每个月会给我发一条邮件报平安。”彭德良说这句话时,嘴角的笑容都是冷的。
“知道为什么我和他们两个的关系最好了吗?”彭德良从来不掩饰他对冯新章的恨意。
很多细节他没有跟桑时清说,比如那年他父母在去冯新章的公司闹完回去没几天,他爸爸在出门时被一辆大卡车撞断了双腿,如今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
他妈妈开的小商店时至今日,也总是会时不时地遭受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混混的骚扰。
全家人好像只有他是幸运的,可他真的幸运吗?
想到家中那日渐对某个不知名教会越发痴迷的妻子,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来。
一路无话,到达机场,冯新章妻子的飞机刚刚落地。
等了十分钟,一个穿着枣红色连衣裙,披着一头大玫瑰卷发,戴着墨镜的女人从出站口出来,她的身边跟着一个神色恭敬的助理。
彭德良三人如离弦的箭一般朝那个女人跑了过去,三人呈半包围形把女人围在中间。
桑时清等三个助理像之前商量好的一样在边上给三人拍照。尽可能的去掉另外两个,整成合照。
冯新章的妻子取掉脸上的墨镜,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她的助理上前来驱赶三人。
场面一度变得很混乱。
桑时清不经意间触碰到了珠串,屏幕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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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时清猛地看向那个被彭德良他们围在中间,神色不耐烦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