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阿年。”
宴栖凉玩味笑了出来。
他哑着嗓子低喃:“我家阿年,就是一个小坏蛋。”
宴栖凉说这话的时候,双眸逐渐泛冷。
他将手放在阮斯年的脖子,手慢慢缩紧。
阮斯年感觉到宴栖凉眼底的杀气,有点被吓到。
他僵着身体,没有反抗。
若是杀了他,能让宴栖凉好受一点。
他可以承受。
“阿年,试着接受我,只接受我一个人,好不好?”
在阮斯年觉得宴栖凉可能会忽然发疯掐死自己的时候,宴栖凉慢慢松开了阮斯年的脖子。
阮斯年见宴栖凉逐渐冷静,他的后背,早就被汗水浸湿。
他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不停吞咽着口水。
真的要吓死人,差一点他就死在宴栖凉手里了。
他对死亡,还是会本能恐惧。
“阿年不怕。”
宴栖凉抬起手,轻柔抚摸着阮斯年被汗水浸湿的头发。
阮斯年哪里敢乱动,只能僵着脸问:“你究竟喜欢我哪里?”
他改行不行
“谁知道呢?”
宴栖凉自嘲。
他绷紧神经询问:“我若是不答应,会有什么下场。”
他想看看宴栖凉是不是比陆瑾之还要疯狂。
宴栖凉轻笑。
这一笑,顿时让阮斯年毛骨悚然。
“我带阿年去看些东西,你一定会喜欢的。”
宴栖凉说罢,抱起阮斯年往一处公寓走去。
宴栖凉在这里还有产业,真是恐怖。
阮斯年这才想起,宴栖凉雄厚的家庭背景。
他吞了吞口水,对宴栖凉询问:“你这是想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宴栖凉修长的手指拂过宴栖凉的脸,笑的意味深长:“自然是让你看看不听话的下场是什么。”
“陆瑾之对你开枪,庄尧要囚你,而我……”
宴栖凉将他放下手,拉着他的手,来到一处盖着红布的地方。
里面放着什么,阮斯年不知道,但是看着眼前的红布,阮斯年却心底发冷。
他吞了吞口水,看向宴栖凉问:“这里面……放着什么东西?”
总感觉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宴栖凉扬眉看着阮斯年没有言语。
“打开就知道了。”
“我……不。”
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阮斯年下意识往后退。
宴栖凉却一把抓住阮斯年的手,直接将红布打开。
“吓。”
当看清楚红布之下是一把闸刀的时候,阮斯年腿直接软了。
这不是上辈子……那把闸刀吗?
他记得宴栖凉用闸刀将他的手指切了。
他忽然感觉手指钻心的疼,那种刺骨的疼痛,太恐怖了。
“阿年的样子,好像是很喜欢这把闸刀。”
宴栖凉蹲下身体,摸着阮斯年的脸说道。
阮斯年挤出一抹像是哭的微笑。
“我……”
喜欢你奶奶个腿。
他这是被吓的好不好?
原本他都差点被宴栖凉感动了。
毕竟他说原谅,还那么温柔。
谁知道会背后给他一板砖。
“阿年不同意,我就将你放在闸刀上,一刀,一刀将你切成片,一口一口吃进我肚子里。”
“其实这样也挺好,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毕竟这样你便是我一个人的,只能待在我身体里。”
“其实,吃完你就会将我拉出来的,我并不会一直待在你身体里。”
阮斯年脖子发冷的厉害,他嘴角猛抽提醒宴栖凉。
宴栖凉黑色的眸子骤然阴郁了下来。
“阿年说什么?嗯?我没听清楚。”
“没……我……我考虑考虑,你给我时间考虑。”
“当然可以,我会给阿年适应的时间,只要阿年你爱我,比什么都重要。”
他微笑凝视着阮斯年。
阮斯年差点没哭出来。
我草泥马。
他现在真的后悔,超级后悔。
“乖,不哭。”
“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他这几天,真的跟坐过山车一样。
“别在吓我了,我不惊吓的。”
“我带你回帝都,回阮家,好不好?”
“好。”
他看着宴栖凉无比温柔的样子,浑身却冰冷无比。
他知晓宴栖凉只是表面温柔。
一旦他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