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要做一个好孩子。”
就在阮斯年有点承受不住的时候,温云淮抬起手,轻轻摸着阮斯年的头发,目光灼灼提醒。
阮斯年吞咽着口水,朝着温云淮点头。
“当然,我肯定是一个好孩子。”
不对,他才不是孩子。
回到家里后,阮斯年一溜烟跑回房间,不敢在跟温云淮单独呆着。
“淮少。”
保镖走过来,朝着温云淮行礼。
温云淮淡淡说道;“今晚算是开胃菜,阿年要是还不乖,接下来,可就是压轴菜了。”
“阮少似乎被吓得不轻,若是……”
真的将一切都撕破,阮斯年大概是会死的很惨。
“阿年总是不能乖乖的,既然不能乖乖的,便只能受点苦。”
温云淮黑眸闪烁着渗人的杀气。
“我总是要让我的小朋友遭受毒打,让他知晓只有我才是最好,是他永远的港湾。”
“所以,淮少的意思是……”
“给宴栖凉他们送过去,我也很期待,他们会如何做。”
温云淮低笑,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
此时,楼上的阮斯年。
他躺在床上,忽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冷意喜剧眼全身。
他抖了抖身体,下意识看向门口的位置。
他怎么感觉忽然有一股莫名的冷意席卷全身?
冷的不行。
“阿年。”
电话打破了他的思绪,他将手机拿起。
电话刚通,就听到宴栖凉低哑的声音。
“阿凉,我没事,别担心。”
阮斯年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跟宴栖凉表示。
他以为宴栖凉特意给自己打电话是询问自己此时如何。
“我知道你是装的。”
宴栖凉冷笑,一股莫名的凉意朝着阮斯年奔涌。
阮斯年听着宴栖凉森冷的口气,再次吞了吞口水,讪讪表示:“我……没有啊……我哪里是装的。”
“在我面前,你装什么?”
“阿年,你一直都知道,对不对?”
“我知道什么?你今晚是不是喝的有点多。”
阮斯年脖子微凉,忽然喊道。
宴栖凉黑沉沉的眸子泛着幽幽的流光,他抿着薄唇,再次说道:“哦?这样啊。”
“可不,就是这样。”
”可是我没喝酒,我很庆幸。”
别可是了,大哥,我都要被吓死了。
阮斯年咽了咽口水问:“你真的喝酒了?”
“阿年,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靠……宴栖凉你这个心狠手辣的玩意,我不要你是正确的。
“我知道,阿凉,你知道我不经吓的。”
阮斯年抽了抽鼻子,委屈可怜说道。
宴栖凉淡淡说道:“嗯,这样最好。”
“想吃夜宵吗?要我过来接你去吃夜宵吗?”
吃个屁。
他都已经被吓饱了。
阮斯年在心里腹诽完,捏着鼻尖,叹了口气:“我没胃口。”
“明天我带你去玩吧,想去哪里玩?跟我说。”
“我明天要去寺庙抄经书,你不知道温大哥……”
“温云淮明天要开一整天的会,他没时间盯着你。”
好吧,这个借口看来在宴栖凉面前是不能用了。
他转了转眼珠子,解释道;“温大哥是不会跟着我去,但是他让人监视我。”
“你想啊,我家老头这么相信温大哥,如果我不乖乖听话,下场肯定很惨,我……”
“这样啊。”
“所以啊,阿凉真不是我不肯……”
“你明天最好还是别去寺庙抄经书,不如回阮家一趟,会有惊喜等你。”
宴栖凉打断阮斯年诉苦的话,语气平缓低笑。
阮斯年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呼吸凌乱问:“什么惊喜?”
他怎么感觉……有点吓人。
“回去你自然就知道。”
宴栖凉没有多余的解释,说完便挂了电话。
阮斯年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陷入了沉思。
宴栖凉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回阮家有惊喜?
阮家有什么惊喜?
想着宴栖凉的话,阮斯年一整个晚上没睡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顶着一双熊猫眼下楼。
温云淮正坐在沙发上喝茶,看到阮斯年顶着一双熊猫眼下楼,温云淮黑沉沉的眸子闪烁着幽暗的流光:“昨晚没睡好?”
“嗯,做了一整个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