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边缘一圈,有一些细小的裂纹,可并没有朝着中心蔓延的趋势,可以说无关大雅。
并且两个剖面,整体来说,通透度都很好,胶质不差,里头也没什么棉絮的感觉。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没有赌到跳色。
而且因为我是选择直接从腰线,一刀把头部整个切掉了。
等于是把一块能赌出整料的正高冰种翡翠,给一分为二了。
一块整料的正高冰种翡翠,绝对是要比两块半料斗算不上正高冰种翡翠值钱的多。
如果要从这场赌斗的胜负输赢来说的话。
这一刀我没赌到跳色,可以说输了。
可如果我一开始没有选择孤注
一掷,不卖给赵美华这个面子。
而是选择和罗森一样,沿着头部先切掉四分之一左右看一看的话。
那么第一刀下去,我这块翡翠原石,赌出的也会是正高冰种底水种水的翡翠,即便有细小的裂纹。
不像是罗森那块赌出的翡翠,几乎没有裂纹可言。
可就冲底水种水比罗森那块冰种高了足足两个档次,其实就赢定了。
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
原本能赢的,因为我的选择,一刀切输了。
这在赌石这行当里头,其实并不罕见。
很多赌石客,就因为胆小或者因为求财心切,一刀选择错误,结果原本能价值几百万的翡翠,被一刀切的只剩下了一半不到。
“哎,看来我这眼力还不太够!”
“运气也挺差,竟然没赌到跳色!”
“这场赌斗是我输了!”
我叹了一口气,开口很平静的说着。
虽然我做好了接受输给罗森的心理准备,可这会真的一刀没赌出跳色,切输了,要说我心里头没有一点不服气的感觉的话,那才是鬼话。
不过相比起这场赌斗的胜负输赢,我们和赵美华、和盛兴翡翠行之间的合作关系。
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楚的。
我没有犹豫,走到了罗森跟前,便打算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