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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更何况,还是人在屋檐下呢!
“小子,我这块料子算是尘埃落定了,现在轮到你了!”
“我倒是很想看看,你这块料子,能赌出个什么结果来!”
罗森转过头看着我说了一句,比起之前语气当中少了一丝丝那种胜券在握的味道。
的确,如果让罗森继续赌第二刀,真赌出跳色的话,他赢面很大。
可他选择只能选择最稳妥的办法,就此罢手。
那么他那块料子,也就止步于冰种的底水种水了,而我那块翡翠原石,虽然场口没有什么值得说到的地方。
可不管是砂皮的颜色还是质地,其
实都属于上乘,未必就不能同样赌出一块冰种底水种水的翡翠,甚至于赌出高冰种来也未尝就没可能。
这样一来,罗森那块料子现在唯一的优势就是没有裂纹了。
可以说这样的局面,不仅是出乎罗森的预料,同样是出乎我的预料。
可赌石就是如此,在那一刀没有真正尘埃落定之前,你所有的推断,就算在怎么有理有据无懈可击,也始终不是事实。
“好,那就解开我这块看看吧,我也挺想看看,这块料子能赌出什么样的结果来!”
我笑着点了点头,两个负责解石的伙计也没浪费时间,手脚麻利的就把我选中的那块翡翠原石也给搬上了车床。
固定好之后,其中一个也回过头问了我一句:“您要怎么个解开法?”
“开窗,还是切?”
我那块翡翠原石,也有概率赌出跳色的翡翠来,要稳妥的话,自然也是和罗森一样,选择从头部切一刀试试水。
不过嘛,这场赌斗,对于我来说,无非就是输了折损一些颜面罢了。
比起和赵美华的联谊来说,折损一些颜面,我觉得物超所值。
“我这块料子赌出裂纹的概率可不小,唯一的优势就是赌出跳色的可能性大一些。”
“这样好了,我们也不浪费时间,直接沿着腰线,把整个头部给我一刀切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