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岩老巴慢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皮笑肉不笑,满脸玩味的说着。
说完他就朝着那块翡翠原石走了过去,我也被两个马仔押了过去。
那短短几步路,都不到几十米的距离,绝对是我这一辈子,走过最煎熬漫长的一段路。
我甚至于都一直闭着眼睛,不敢去看。
一直等被两个马仔押到那块翡翠原石跟前,我才狠下心来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有没有翡翠
是既定的事情,改变不了。
可等我看到那打磨出来的窗口后。
却是一下子愣住了,岩老巴也愣了,旁边那些马仔也愣了。
那个拿着角磨机负责开窗口的马仔也是如遭雷击似的僵在那儿,都不敢去看岩老巴。
“哈哈哈!”
愣了片刻后,我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一块拖延时间的翡翠原石赌出翡翠来了。
不仅赌出了翡翠,而且开的那窗口出露出的翡翠水头还特别的好。
起码也是正高冰的底水种水,表面上还飘了一抹绿色,不算阳绿,也绝对是黄绿了,看上去也没什么裂纹。
这要是搁在赌石坊里,那就是大涨的料子。
我走了第二次狗屎运,岩老巴紧握着拳头,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就跟吃了绿头苍蝇似的。
要是放在平常时候,一刀下去只是开了个窗口就赌出这么一块正高冰低水种水,还飘了黄绿的翡翠。
岩老巴肯定得美得冒泡,毕竟这样一块翡翠,就算当开口料、半赌料来买,也起码一千多万了。
可现在,岩老巴自己只怕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了。
“岩老巴,这第二块我也赌出了,底水种水这么好,还飘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