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宁冷笑一声:“呵,照你的说法,它打不过你,活该被你打死,如今你也抗不过它的诅咒,活该痛苦死去呗。”
薄荷少年怔愣一下,忽然五官紧皱,发出了惨叫:“妈!痛!”
他五指紧握,手背上都是墨绿色鳞片,鳞片下渐渐沁出鲜血,似乎在剥脱。
他妈妈感觉查看他:“宝贝,怎么了?怎么了?”
然而他只咬着牙说痛,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忽然余光瞟见攸宁,又焦急无助地问:“大师,我儿子他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样?怎么办啊!怎么能减轻他的痛苦?”
“他开始第一次蜕皮了,我无能为力。”攸宁冷眼旁观,她轻松将已化形的小狐狸打回原型,解决还未化形的蛇妖的诅咒轻而易举,但是,她不想,人总该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
几句话功夫间,薄荷少年疼得全身抽搐,星星点点的血从鳞片下漫出,女人满眼心疼,手足无措。
“送医院吧,打止痛剂说不定能减轻他的痛苦。”攸宁说完这句话,便关闭了连线:“他蜕皮的过程会非常血腥,为避免做噩梦,大家还是别看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