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佐利用韩世儒作为筹码,进行威胁。
按常理来说,江亭确实没有拒绝的余地。
但身为龙渊的至高主宰,暴君,他怎会做出损害龙渊尊严之事?
此刻,世间与网络上,舆论如潮水般汹涌。
都在痛斥执法部和天罚,办事不力,颠倒黑白,秦烈不应被扣留。
此时的秦烈,无疑如同一枚烫手山芋。
谁碰,谁受烫伤。
既然如此,龙渊怎会甘愿替天罚收拾烂摊子?
这不是自己往脸上抹黑吗?
江亭可不想让那些网络上的批评家问候他全家。
稍作思考,他在包厢内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举止间毫无外人的拘束感。
&34;你们天罚好歹是帝国官方认可的组织,为何竟会做出‘绑架勒索’这等事?&34;
&34;暂且不论这事多么卑鄙无耻,以你们的身份行此道,便是知法犯法。&34;
知法犯法?
听到这话,江佐笑得眼缝眯成一线:&34;在龙渊面前,我就是法则。&34;
&34;一切由我来裁决。&34;
&34;同意还是不同意,给我个明确答复。&34;
江亭嘴角微扬:&34;如果不同意呢?&34;
江佐眉宇间透露出一丝冰冷:&34;如若不同意,我会将韩世儒的首级,寄送到你那里。&34;
江亭感到讽刺:&34;那么,我似乎没有别的选择?&34;
江佐灌下一口魔法酒,厉声道:&34;我儿残废,我弟惨死,这一切都与你脱不了干系。&34;
&34;所以,别怪我下手无情,你今天的局面,全是你咎由自取,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34;
江亭靠近一步:&34;那我该怎么做呢?&34;
江佐揭示了秘密计划:“我需要你在明日召开一场新闻发布,声明是你带领伪装者假扮天谴……”
“如此吗?我会尝试。”
江亭轻轻点头,眼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他的妥协仅是表面,撇开暴君身份不论,就算是常人……
……他也绝不会替人擦去耻辱。
此刻答应江佐,只是为了拖延时间。他已有计策,既能反击江佐,又能解救韩世儒,于是他立即回应:
“明日上午十时,于天豪君澜大殿,我将召开新闻发布会,照你的指示行事。但我要求,发布会正式开始时,你要带着韩世儒出现在现场。”
“没有问题。”
江佐欣然答应,却未料到自己已落入江亭设下的陷阱。
一切已成定局。
江亭不再停留,转身离去。
他扫视在座的天谴成员,无人胆敢阻拦,反而畏惧地避开他的目光。自江策成为废人,江山惨死以来,江亭在他们眼中已非等闲之辈。
如同觉醒的雄狮,不可轻易挑衅。
临行前,江亭看向被火锅底料烧伤面庞的廖凡,从口袋中抽出一枚金币,嘲讽道:
“这枚金币当作你的疗伤费用,拿好了。”
“今后,做人谦逊些,别把自己看得太重,否则给你的不再是疗伤费,而是葬礼。”
“嘶……”
仿佛冷水浇身,廖凡倒抽一口冷气。
原来这家伙刚才手下留情了?最后还用一枚金币打发自己?
廖凡欲哭无泪。
这算什么人啊?
……
离开火锅店后。
江亭登上一辆豪华马车,向林允儿和典伟讲述了包厢内的事。
林允儿忍不住问:“您有什么应对之策?”
对策?
江亭嘴角扬起一丝微笑:“秦家领袖秦烈,目前仍囚禁在执法署的禁闭室内。”
“据我所知,执法署署长孙坚因秦烈之事与江佐产生冲突。”
“那么……”
江亭沉思片刻,接着说:“你安排人假扮天谴成员,与孙坚合作,带秦烈来见我。”
“孙坚会配合我们吗?”林允儿疑惑。
“他会的。”
江亭肯定地说:“孙坚早想释放秦烈,我们这么做,也是助他一臂之力。”
典伟领会其意:“属下立刻行动。”
……
与江佐在办公室争执后,孙坚愤怒地脱下署长的专属徽章,暂时卸下职务。
这些天,他留在家中陪伴妻儿。接到江亭的电话,了解计划后,他欣喜若狂,立即前往与龙渊会合。正如江亭所说,他早就渴望尽快释放秦烈,否则执法署可能会面临更多麻烦。
他来到执法署大门前……
在神秘的伊斯特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