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并不知晓,叶昊天误判了江亭的实力,竟将其视为仅达到元婴期的修士,殊不知江亭早已非吴下阿蒙,身为龙渊盟首领的他,又怎会是泛泛之辈?
即便叶氏仙府背后站着九天雷罚宗这样的强大势力,其结局恐怕亦难逃厄运……
此刻,秦氏仙府的大门外。
目睹自家培养的护山修士接二连三败北,秦朗脸色铁青,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江亭神情坚定,缓缓开口:“我此次前来之意已然明言,既然无人可挡,那么我……”
“慢着!”
一个沧桑有力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秦氏仙府的族长秦烈,身披灰褐色长袍,气势威严,迈着沉重步伐走出了秦家大门。
“爷爷?您怎么亲自出来了?”秦朗惊讶不已。
原本江亭希望逼迫秦烈出面,但现在秦烈真的出现,岂不是让人觉得秦氏族长毫无风骨?
然而,实属无奈之举。
作为秦氏仙府的族长,秦烈在金陵镇守数十年,今日却因一个青年才俊的压力,破例迈出家门。
百年老字号的牌坊被毁,
耗费重金栽培的护山修士竟然全无作用,
这让素有“镇南仙王”之称的秦烈情何以堪?
若是不亲眼见证这一切,难道还要等人打进家门口吗?
“年轻人。”秦烈沉声道……
在那恢弘壮丽的修真世界之中,“你为何胆敢毁我秦家仙令,且重伤我族修士?”秦家宗家长老秦烈,历经沧桑,修炼无数载,此时依旧保持着应有的镇定与内敛,宛如古潭之水,深不可测。
然而,他的眼神犹如鹰隼般锐利,甫一看到江亭,便察觉此青年非比寻常。
然而,对于秦烈的质问,江亭却不屑一顾,直接转向秦朗,语气淡漠地道:“秦烈?此事你还是去问你的孙子吧。”
“瞧瞧他究竟是做了何种滔天之事,今日若是不能妥善解决,恐怕你们秦家将引来灾祸。”江亭的话语,犹如寒风吹过,令在场疗伤的秦家长老们面面相觑,原本他们以为江亭在秦烈面前会有所收敛,但显然,他并未将秦烈放在眼中。
此人胆大妄为,视秦家如无物,即便在整个金陵城,也再无人能出其右。
“祖父……”
秦朗勉力挺直腰板,将先前发生的事简述一遍,并暗中向钟福递了个眼色,示意他小心行事,以免事情泄露,给秦家带来污名。
秦烈闻之,立刻显露出身为秦家宗家长老的威严,尽力为孙子辩解。
“我秦烈是何等人也?”
“怎可能教导出如此荒唐的后代?”
“绝对不可能!”
这四个字掷地有声,任何人都能看出秦家上下一心,品行端正,坚毅不屈。
然而江亭却反驳道:“在我看来,万事皆有可能,尤其当诸多证据确凿无疑之时。”
“前辈,你今日真要逼迫于我吗?”
秦烈背手而立,满脸严肃,坚定地说:“我愿以我秦烈的修真元灵起誓……”
“……我孙儿秦朗,明心见性,修为磊落,决计不会做出这般下作之事!”
秦朗沉默不语,心中五味杂陈。他万万没想到,只因一名女子之事,秦家竟陷入如此困境:仙令破碎,家族修士受伤,乃至宗家长老不惜以元灵担保。
“祖父?”
“您何苦如此呢?”
听着秦烈的话,秦朗心中满是愧疚与自责,深感对不起秦家列祖列宗。
此刻,钟福提出欲对韩梦曦施展一些手段,而这不过是初始计划,尚未付诸实践,然而韩梦曦竟然神秘失踪。
难道……真是钟福抢先一步?
思及此处,秦朗目光转向钟福所在之地,却发现他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人呢?
与此同时,江亭双眸炯炯有神地注视着秦烈,对方虽身居金陵高位,如今肯以修真元灵起誓,已算是给予了他足够的尊重。
一码归一码,江亭并不打算因此而太过为难一位长者,遂收敛自身气息,开口说道:
“前辈秦烈在金陵威望卓著,您的修真元灵亦不必用来为此事担保。”
“不如……”
江亭微微一顿,话语间流露出一丝仙风道骨的含蓄:“我欲令吾门下弟子,踏入贵府,共品一盏清茗,阁下以为如何?”
“呵呵~”
秦烈抚着颌下的长髯,朗声长笑。
他心思如镜,睿智深沉,听闻此言即刻明白江亭仍存疑虑,不愿善罢甘休,实则是想借品茗之名,派遣门徒进入秦府搜查真伪。
此刻,两位大宗师相互客套,皆不愿将局面弄得剑拔弩张。于是,秦烈亦作出妥协,淡然道:“早已备下灵茶以待贵宾,只不过这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