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一番话宛如一道惊雷,将待在督察院中的众督察员们吓得脸色骤变!
那可是南殇王啊,南方战区的绝对掌控者,全大夏仅有的四位王将!就连上官家都必须俯首对待的存在,这陈天龙居然敢如此不敬?
正俯首的上官峰余光瞟见陈天龙的嚣张举动,眉头不受控制地颤了颤,一抹同情之色在他的眼角浮现。
四大王将之中,南殇王的脾气虽然算不上太差,可也绝对不会容许如此放肆之人存在!
如果南殇王不知道陈天龙的武道天赋,恐怕抬手间便会将陈天龙彻底从这世间抹去,到了那时,他和上官宏什么都不用做便能完成家族的任务。
想着想着,上官峰的嘴角不自觉地浮起了一抹冷笑:“陈天龙啊陈天龙,既然你等不及想要投胎寻思,就是上帝来了恐怕都救不了你啊!”
还没等他的笑容维持太久,南殇王的下一句话却像是道晴天霹雳般,将上官宏和上官峰兄弟二人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你要是想跪下来给我磕两个头,我肯定不会拦你。你就不能消停一点,让我好好处理一下南方战区的政务吗?
”
南殇王的话语中充斥着满满的无奈之色,甚至有了一抹恳求之色。
他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会有一句古话叫作一山不容二虎了,北狱王在他的辖地中“胡作非为”,他管不了,却又不能不管,这种心酸无奈感世界上恐怕也没有几个人能够体会到。
陈天龙眉头微挑,淡然道:“你可别胡乱冤枉我,今天的事情可跟我没有一点关系。若言,你替我作证,告诉他究竟是谁先挑的事情。”
他虽然承认自己在江州的这一个月来给南殇王带来了不少麻烦,可今天发生的这一切还真不能够算在他的头上。
他原本就是想来江省督察局办一个翻案手续,如果不是上官家族在这里胡搞,恐怕此时此刻他都已经回江家了。
“若言,别愣着啊,告诉南殇王今天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上官家先搞得事情。”
眼见刘若言傻傻的愣在原地,陈天龙伸手在她的杏眼前晃了晃。
“我……我”
察觉到南殇王的目光也朝着自己的方向望了过来,刘若言雪白的小脸因为紧张而变得微红,心跳更是止不住地加速。
她感觉自己的大脑
都快要宕机了,若不是在督察局待了几年,锻炼出了超过常人不少的心理素质,恐怕她此时此刻会吓得直接昏过去。
光是陈天龙和南殇王刚才的一番对话,透露出来的信息量已经是高的吓人!
能够让南殇王都感到无奈的人,全大夏也只有这么几个了,难道这位自己闺蜜的未婚夫是……
她不敢再接着往下猜想下去了,深呼吸了数次缓解了一下心中的紧张感之后,小心翼翼道:
“王,今天是上官家先挑事在先,陈,陈天龙他才被迫还手的,真不是……”
刘若言紧张得连声音都在发颤,如果不是南殇王已经收敛了自身释放的威严,她恐怕连站稳身形都难以做到。
要知道,她以前见过职位最高的人物也不过是上官院长的上司,跟南殇王这等层级的人物如此近距离交流还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
南殇王将威严的目光缓缓投向了上官宏和上官峰兄弟二人:
“你们二人有何话说?若是想要辩解,那便说得利落一点,要不然可别怪本王不给你们开口的机会!”
“属下属下有话说,今天我之所以为难陈天龙,乃
是因为属下发现他所有七年的案底,可在江省中任何一间监狱里都没有他的服刑记录,为了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我才……”
“服刑记录?本王可以告诉你,陈天龙在刚入狱时便被转移到了军中,你要是能够查得到他的服刑记录,那才叫奇怪!”
南殇王冷哼了一声,将目光投向了上官峰:
“那你呢?如果说上官宏作为督察院院长,参与此事还有迹可循,你并非督察院中的一员,为何要出来搅这么一趟浑水?”
上官峰身形一颤,额头上不知不觉间已然布满了冷汗:“王,上官宏是我弟弟,他,他被陈天龙侮辱,我自然无法袖手旁观啊!”
“看来你们兄弟二人是没打算说实话了,也罢,既然你们不愿说,那我也懒得问。今后,你们两个也千万别后悔。”
南殇王微微摇头,看向上官宏和上官峰二人的目光中多了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他作为执掌一方战区的王将,自然不可能看不出上官家的猫腻,不过他也懒得去搞清楚。
若是上官宏和上官峰兄弟二人愿意告以实情,说不定他还会愿意想个法子将上官家
从陈天龙手上保下来,既然这兄弟二人不愿意说,那也怪不得他了。
上官宏的神色瞬间变得慌乱,但他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