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未遂的贩卖妇女罪。
她的面容在法庭冷硬的灯光下显得阴晴不定,而施诗身上,那些未曾消散的绳索勒痕,仿佛无声地诉说着曾经的遭遇,成为控诉中最直观的证据。
当面对那些铁证如山的指控时,赵梅无从辩驳,唯有在贩卖妇女这项罪名上,她竭力挣扎,眼神中满是无辜与不解:“我何曾贩卖过妇女?未成?这‘未成’究竟是什么意思?”
教育的缺失让她对法律术语感到茫然。
经旁人耐心解释,赵梅恍然大悟,但旋即转为强烈的否认,声音中夹杂着几分狡辩与无奈:“我那分明是在嫁女儿,何时变成了买卖?在这片土地上,收取聘礼不过是遵循习俗,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我还听说,施诗你嫁入凌家,同样接受了千元的聘礼,这难道不是一样的道理吗?”
此言一出,旁听席上顿时议论纷纷,相较于区五百元,那一千元无疑更贴近于人们心中对“买卖”的联想。
孙辅国,作为施诗的支持者之一,心生忧虑,生怕这一千元成为施诗自证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