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回到了老邹的房子。
确实气温越来越冻人了,何澄过了3号打卡点位后,没找到补给点。
他从背包里取出了自己的毯子裹住肩膀,就听到这名中年本地人叫他。
“小伙子,你看我墙上的气温计。我可没骗你。”老邹要不是常年牧羊,体力还真跟不上这个小伙子。
不用老邹提,何澄一进屋,就看到屋子的青墙上那盏最普通的气温计:1c,再看到电视机屏幕下方还在慢慢划过的气象局紧急通报。
“真有冰雹啊。”何澄想起周一网上有个网红主播的预言,他心里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往前了,就待在老邹的屋子里等天气变好起来。
“哎哟哟,不得了!”
何澄喝着老邹给他盛的热羊奶,暖流下肚,何澄身上终于暖和了起来,他把老邹给的军大衣的扣子全部扣上,就听到老邹在厨房咋呼起来。
“我的牧羊群里有人发现有运动员晕倒在山坳里,嘴巴这里还有白沫。”老邹举起手机,把群里发的图片给何澄看。
“这是袁康。”不管何澄怎么扒拉图片,他也看不清袁康的脸,只看那人嘴角挂着白色的呕吐物,他能分别出袁康还是看这人胸前的号码牌。
此时,何澄十分庆幸自己从老邹的房子下路过。
“请问有人在吗?”
陌生的年轻女声在院子里想起来,老邹和何澄对视一眼,从厨房疾步走出。
结果不是参赛的其他选手,而是一个穿着白色冲锋衣的女生。
她的身后跟着几个轻装上阵的穿着道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