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下了药?”
“猜的。”商离不能肯定韩凛会用什么样的方式带她离京,但韩凛信心满满,那一定是行非常之事。婚仪当日,她看到拓跋迟与韩凛之间的剑拔弩张,便已经认定此事应是与拓跋迟有关。
“昨日洞房,韩凛倒了两杯合卺酒,用的是两个酒壶。他以为我没发现,但我怎么可能没看到。”商离起身,披了一件外袍走到暖炉前烤火,“但我还是喝了,他希望我喝,我便喝了。”
“你便这么相信他?”拓跋迟长叹一声,“也难怪,你们青梅竹马,眼中只有彼此。”
“他是我郎婿,我不信他,我还能信谁?”商离被韩凛说服了,留在京中无益,不如随他去冀州,拿到萧寅与韩充的证据,解朝堂的乱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