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焘安抚商荇与韩凛,“萧寅想在京城光明正大地弄死玄甲卫,那是不可能的。虽说他都督中外诸军事,但也不是想杀便能杀的。唯今之计,是尽快摆平此事,把这十人送出京城,回到信都去。只要不死,便是我们赢了。”
韩凛淡淡地勾唇,“我有办法,我去圣人面前闹一场,只要其他人都站在我这一方,我们便能保下常赢等人。圣人忌惮世家,但他也是怕萧寅因此坐大,过于位高权重,对圣人是十分不利的。因此,才会有我的出现。”
商文焘长叹一声,“倒也是不错的计策。只是,我还有一事未明。那休沐的文书从何而来?你们先前并未说过。”
韩凛耸了耸肩,“伪造的。在来之前,我让大父伪造的。那印鉴是我阿母用红泥篆刻的,世间仅有此一印,用完即毁。”
商文焘淬道:“韩定之,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你会毁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