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考好玩手机,母亲说就是因为玩手机才没考好,不许玩。
结果她考好了,母亲又说因为没有玩手机才考好的,要继续保持,还是不许玩。
怎么都是妈妈有理。
辅导员已经不想再辩解了。
说不过妈妈的。
江母这次过来也不是为了挑自己姑娘的刺,拍拍床边,“过来坐。”
江晚吟老老实实的坐过去。
江母摸着自己姑娘快要打缕的头发,有些心疼,“病了好久吧?”
“嗯。”
“难受吗?”
“发烧和嗓子疼的时候挺感受的,不过现在好多了。”
江晚吟在母亲面前就像一个乖宝宝一样。
江母叹了一口气,“小晚,不是妈妈老是说你,主要是人家小陈在这边住,又是当男朋友又是当保姆的。
人家这么做是喜欢你,但咱也不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不是?”
“妈我知道的。”江晚吟声音闷闷的,她觉得母亲有些小题大做,“我和陈歌一直是这样的,他不会觉得我很作的。”
江母瞥了江晚吟一眼。
没多说什么。
现在的年轻人和他们那个时代多多少少有些不同了。
“对了。”江母贴近江晚吟了一些,“你和小陈商量了没有,打算什么时候把婚事给办了呀?”
“没有。”
江晚吟低头。
江母皱眉,“是小陈不愿意?”
“不是。”江晚吟解释,“陈歌刚刚大一,我现在又是博一,都很忙,所以就想着不忙了再说。”
“看你们吧。”江母叹了一口气,“你一个博士生要读四年,小陈大学也是四年。
等你们毕业了也行。”
江母想的是,这结婚指不定啥时候就来了,快着呢。
说四年也不过是不想让江晚吟和陈歌有压力。
“嗯。”
江晚吟点头。
母女俩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
十分钟后。
江母拍着江晚吟的手背,笑着说:“你快出去吧,估计小陈已经等着急了。”
“你呢?”
江晚吟愣了一下。
江母指指床上的烂摊子,“我呢?你这屋子跟个猪窝似的,我给你规整规整。”
说完,江母就起身来到床头。
她直接拉开抽屉,把上面摆着的瓶瓶罐罐往抽屉里收拾。
江晚吟一下子就慌了。
跑过去,把江母拦住,“妈,你别收拾了,要不是因为生病,这些我早就收拾了。”
说话的时候,江晚吟看着床头柜的最下层。
那个小抽屉里有一个红本本,是她和陈歌的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