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被人打扰,你们知道吗?你哥关心过我吗?”
她这一说,责任都推到我们头上,仔细一想,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
“我好后悔当初,当初不该不懂事,不该轻信别人的花言巧语,落得一辈子水性杨花,走到哪里,都不把我当好人。
” 刘诗雨“呜呜呜…”地哭起来! 听到这一席话,我哑口无言,我们兄弟也有错,没有好好保护她,关心她,有谁敢来家打她的主意呢。
她哭了好一会儿!见我像霜打了似的。 “阿民,我有错吗?
如果你说我有错,咱们去丁氏祠堂,让大伙评评理。” 我生气的说:“够了,你想怎样?”
刘诗雨也不让步的问我:“你想怎样?”
两人彼此间像被空气凝固,一动不动。 作为男人,没想起她受这么大的伤害,
选择让步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咱们的事,不是对不起一句就完了,我当初跟你哥结过婚,余生再无选择,生是你们丁家的人,死是你们丁家的魂。”
“罢了,咱俩前前后后的在一起,都是错误,既然分了,何必再强求,彼此给大家一个空间吧,你说想要个孩子,我迁就你,往后各自退一步,互不打扰,岂不更好。”
“不好,男人是女人的天,一个家庭没有男人,等于没有了顶梁柱,玉香这么大,你们管过多少,都是我爸妈帮忙管的,她现在喜欢什么,什么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你知道吗?”
我没有作声,感觉她不可理喻,明明是跟丁建国的孩子,现在把我也拉进。
“希望这个孩子,能好好抚养她,人都有老的一天,钱是挣不完,家庭最重要。”
“不管在外混得多牛,暂不说,叶落归根,你迟早要回这个家。”
我没有否认,钱是身外之物,家是共同来维护的。有挣钱的能力,为什么不挣,多挣些钱,能给孩子们不一样的人生。
“谢谢你的通情达理,趁着现在好挣钱,何不多挣些,我跟孩子不用愁吃喝。”
“你们放心的挣吧,爸妈和孩子有我跟照顾,有时间经常回来看看。”
我起身说:“早点休息吧,玉莲还等着呢!” 她一把拉住我说:“等一下,我还有事说!” 我愣了一下,转身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