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们这种向往给激发出来了,并且让他们在基地里得到了虐待,他们享受到了世界上最刺激的虐待,他们感激我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说我骗了他们?”
“咦,你说他们很幸福?”
“起码有三分之一的人,感觉很幸福。”
“怎么证明你的话?”张凡问道。
“我们两人打个赌好不?”笔官举起一根指头朝天。
“草!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要跟张先生打赌!”桃花看不过笔官的牛逼样子,在他耳朵上踩了一脚,生生地把半只耳朵给踩烂了。
笔官用手捂住耳朵,这时,才感到死亡的来临,害怕地跪了下来,双手伏地,以额碰地板,哀声道:
“女士饶命,张先生饶命……”
张凡摆了摆手,“你继续讲,打什么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