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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侯哥就不要问了,而且我不仅知道这个,我还知道怎么能让侯哥从这次的规划之中捞到钱,不是小钱,而是足够侯哥金盆洗手、投资做生大生意的钱,就看侯哥要不要和我做这个交易了。”
张逸翔非常的肯定,肯定侯秃子最后一定会点头。
前世里他对侯秃子没啥关注,毕竟侯秃子虽然是混社会的,可充其量只是武道,并没有真的干出什么杀人越货的大事儿,不接触他的人自然对他也没什么了解。
不过从前世里王皓的地位来
看,侯秃子的辉煌时代应该很快就会过去了,否则这通远县武道大哥的交椅怎么也不会落到王皓的头上去。
“我凭什么相信你?”
“这个就是侯哥自己的事儿了。”
侯秃子用手扶着座椅的把手,这张椅子他坐了十几年了。
椅背上的虎皮是他的大哥转送给他的,他刚出来混的时候,大哥就告诉过他,吃他们这碗饭的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早晚都得把脑袋交出去,而且年轻的时候还好,等到老了,晚景凄凉,树倒猢狲散,甚至很可能会被仇家寻仇报复,就像椅背上的这只老虎,因为年纪大了,跑不动了,只能成为猎人枪下和兔子、山鸡一样的猎物,没有任何的不同,被扒皮抽筋切骨,死无全尸。
这就是他坚持将这张已经褪色的虎皮放在椅子上的原因,他不是为了彰显威风,只是在时时提醒自己,不要步这只老虎的后尘,江湖这碗饭他不能一直吃,他也为此一直在部署和努力,不过一是时机不成熟二是他缺少资本。
“好,你说,如果你说的东西能让我相信,这个交易就算成交。”
侯秃子决定赌一把,或者说,其实他现在就已经相信了张逸翔的话。
尽管他也不清楚,他侯秃子一个堂堂江湖大哥为什么会对一个毛头小子这么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