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永安郡王也不是个好东西。”
顾倾禾满眼不赞同。
她捡回来的少年,她能不知道他的属性是黑是白吗。
她替留白辩解道:“身为郡王,又是被先帝特封王爷称呼,留白他也很难做人,想为民除害只能和那个淮南王打交道。”
“为什么叫他留白?”谢拂衣问了这些天来一直困惑他的问题:“他不是告诉你,他的本名了吗?”
即使留白告诉她,他的本名叫卫永桢,顾倾禾仍旧喜欢用留白称呼他。
莫名地倔强。
她道:“因为这是我给他取的名。”
谢拂衣神色平静道:“若一天,你发现留白不是留白,永安郡王另有其人,淮南王也不是淮南王,你该怎么办?”
顾倾禾细想了下他的假设,淡然道:“我只认留白。”
除非留白是淮南王。
但没有这个如果。
即便有她也会将这个苗头摁杀在摇篮里,就像当初留白的假设那样,若他是卫宴时,那他们就此别过,再相见便是相敌之人。
她在现代靠恨意活着,文人笔下不知真假的宴朝是恨意的源头,残记里记载的卫宴时是恼恨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