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村里竟然没有盐,连无崖子吃的都是醋布。
这货立马不干了,派捕快回去取了一大坛子拿了回来。
说什么是专门孝敬无崖子的,最后吃完饭后,在得到无崖子写的一幅字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骆月打了个哈欠,困,今天怎么这么困?
无崖子在客厅里咳嗽了两声,骆月一开始也没当回事,继续往楼上走。
结果无崖子又咳嗽了两声,这下骆月明白了,这货是有事啊。
回头懒懒的看着无崖子,“干什么?有事啊?”
无崖子仰天看房顶,就是不看骆月。
骆月翻了个白眼,“干什么?有话说有屁放,没事别使坏动静。”
无崖子嫌弃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含含糊糊的说了三个字拔腿就跑。
对不起!
骆月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
这时无崖子都已经跑到了院子里,骆月的声音从小楼里清晰的传出来。
“我原谅你了。”
无崖子撇撇嘴,谁在乎啊。
就是吧,那眼尾的笑意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
那上扬的嘴角比发狂的疯牛都难控制。
连城北在房顶上嫌弃的撇撇嘴,真是没眼看……
昏暗的房间里……
疼!
好疼啊。
骆月感觉自己整个人好像被冻住了一般。
浑身冰冷。
脚底冒凉风。
不对,她不是在自己的床上吗?怎么会这么冷?
不会是有人把自己劫持了吧?
骆月努力想睁开眼睛,但怎么都睁不开。
肚子又疼,疼的她整个人都缩成了虾米。
“宋言,我好痛!真的好痛!”
骆月感觉自己从来都没这么痛过。
翌日天亮。
一开始众人还没察觉到什么异样。
但到中午了,孟小花感觉到不对劲了。
连熬了好几天夜的香香姑娘都醒了,自家村长怎么还没动静呢?
孟小花连忙去敲骆月的房门,但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动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