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氏接着道:“如今你年额娘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怕是铁了心要保年家了,元宝你在外面做事要当心些。”
都说活人不能跟死人计较,年贵妃也没有几个月了,这时候弘昼若是上去对年家落井下石怕是不妙。钮祜禄氏也是怕儿子性子冲动,做下什么难以挽回的事。
弘昼试探着问道:“那年额娘会怎么保下年家呢?”
钮祜禄氏没有说话,用手指沾着杯子里的茶水在红木桌子上写下一个“怜”字。
接下来的日子弘昼基本都在自己的王府,许是皇阿玛的宠爱太过招摇,宫里的事还是一字不落的传进了弘昼的耳朵。听说皇阿玛为了方便探望年贵妃每日都会把带到翊坤宫处理,阖宫上下无不赞叹皇上对年贵妃的宠爱。
但弘昼对于年贵妃的苦肉计仍旧不抱什么希望,在皇阿玛眼里,皇权大于一切。对于年氏的宠爱也是在她不逾越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