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就算在官府门口被人打死,估计都没人管的。
官员顶多说一句,“要死死远点”罢了。
永安县衙门外。
不少百姓纷纷侧目观望,议论纷纷。
“那不是林家的小子吗?咋今天带上几个小毛孩,跑到官府来了?”
“哎哟,你不说我还不知道,真是造孽诶,十头牛啊!全给他卖了!不就是不能修仙吗?我家娃当年和他一起测的灵根,不也一样不能修仙?也没见我娃像他一样废物啊!”
“是啊,你家大牛连媳妇都有了,小兵子,学学!赶紧给老娘讨个媳妇来!”
“哎,王大婶,那不是你家那憨货吗?咋跟这几个厮混嘞!”
王大婶前一秒还在说笑,下一秒钟,就发现了人群里捏泥狗子的大壮,顿时气势汹汹的走上去,揪住大壮的耳朵,把他拉走了。
大壮哭的不行,可还是把泥狗子呵护在手里,生怕坏了。
张大伟终于从衙门里走了出来。
他一扫林远和比他矮了半个头的杨天,又看了看身后三个小娃子,有些诧异道:
“林子啊,今天是咋回事啊?怎么跑到衙门敲鼓来了?”
“大叔!他是骗子!快把他捉起来!”
小绿豆嘟起小嘴,气鼓鼓的。
“哎哟我的亲娘诶,官兵大人,别听她胡说!”
一个父亲仓皇的从人堆里挤出来,把小绿豆一把抱走了。
在永安县,对官府不敬,那可是要挨板子的!
张大伟倒是不介意这些,只是眉头深锁,实在搞不清楚林远要干啥。
这时,林远把杨天领到张大伟面前,道:
“张叔,你看他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张大伟摸不着头脑。
他扫了扫杨天,又看了看林远,瞳孔一缩,连忙摆手道:
“这可使不得啊!你张叔我性取向很正常!”
“不是。”
林远有些无语,又道:
“他是个癫子,你看得出来吗?”
“对对对,他是癫子!”
杨天跟着附和。
张大伟一脸的不信。
杨天只不过看上去呆笨了些,也不至于说别人是癫子吧?
联系到林远前几天一直四处打听癫子的事,他目光一沉,道:
“林子,你到底想干什么?癫子已经够可怜了,你莫非,你莫非还要把他们拐来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