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刚刚升起,花茹雪就早早的起来了,可是却没有看见池楦。
一般这个时间池楦应该是起来了的,她突然心头一慌。该不会药效发作死了吧。
她赶忙跑到池楦住的地方,猛的推开门,看见的就是池楦狼狈的躺在地上,周边都是湿的,是汗。
看池楦的装扮还是穿得好好的,莫不是昨天晚上就已经开始了,真的是夭寿了,都不来找她们的吗?
而且同处在一个院子里,他就不痛苦的喊出来吗?也是自己的大意,都怪昨天想得太多了。
池楦穿的是黑色的衣服,花茹雪上去碰了一下,感觉到黏腻,然后就有血腥味。
她暗道糟糕,她就先不去碰池楦,而是去喊花沅,池楦的状态真的糟糕透了,脸色苍白,似乎身上还有血。
花沅赶来后,也感觉挺惨的。
二人合力把池楦抬上床上去,用剪刀剪开池楦身上的衣服,看见的倒是让人不忍直视。
池楦身上的经脉上的皮肤竟然裂开了,检查了一番,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皮肤,没有伤到经脉。
花沅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得出一个结论,好像成功了,又好像没有成功。
成功的是不是池楦可以做仙人了,而是池楦洗髓成功了,以后练武事半功倍。没有成功的是这丹药伤害了池楦的身体,让池楦只有十年寿命。
这一刻花沅深深的意识到,就算有洗髓丹又怎么可能让她研究出来呢?
就算有,又怎么可能会是凡间的这些物品可以做出来的。
“怎么样了?”花茹雪有点着急,要不是自己母亲这样让人试药,怎么会变成这样。
突然她灵光一闪,以前好像总是有小动物平白无故的死亡,然后她瞳孔地震的看向花沅。
“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试过药了。”
花沅没有回答她,而是让她去打水她给池楦擦擦,包扎。
花茹雪无奈就先去打水,但是总是心不在焉的。
怎么会是这样的呢?
包扎好后,花沅就来到院子里,躺在躺椅上。不知在想什么。
花茹雪去看了一下姜梨就去做早饭给花沅吃了。吃完饭后,花茹雪就坐在花沅的旁边,目光复杂。
“母亲,你是不是以前就在试药。”花茹雪最终还是问出口了。
花沅懒懒的看了她一眼,不说话,没有反驳但也没有同意她说的。
“我记得每隔一段时间你都会扔了一只动物,而且那时候的你热衷于养小动物。”
“你倒是还记得清楚。”花沅轻笑一声,“是,我确实是拿动物试药。”
“你……”
“雪儿,你该清楚我没有让人来试药,要是人,就不知道该会死多少人了。”
“可现在你不是拿人来试药吗?”花茹雪不解。
“我以前试药的时候一直都是小动物,但是总是失败,然后我就在想啊,是不是因为它们是动物的原因才失败的,我甚至想过拿人来试药。”花沅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花茹雪瞬间领悟到了,原来曾经自己差一点点就成为试药的对象了,她就是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曾经想让她试药。
可为什么后来却没有了呢?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花沅解释道,
“我舍不得啊,我怕我失败了就失去你。让别人来试我又有种不安的心理。最后我给动物吃的药它们没有死我就想着人应该也不会死吧。
然后我就等啊等啊等,希望能够等到一个将死之人。”
“然后这么多年你都没有等到。”花茹雪回道。
“是啊,池楦是个意外,当时我头脑发热就想着给他吃吧,反正我会为他完成他想做的事。我不是给他拖延这么久的吗?要不然他早死了。”
花茹雪没有话可说,她说不出指责的话,但也不好评判这个是对还是错。
“最终这也是失败的。”花沅叹气。
花茹雪牵过她的手,目光温柔似水,像一汪春水,给人无限生机。
“母亲,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仙人,你不应该如此的执着于这些的。
我其实一直发现你身上总是有一股忧郁的感情,我不知道您和我的父亲发生了什么,但我从来不问。我怕你伤心。
不过也怪我没有早早的关注到你,让你这么多年这么辛苦。我……”
“雪儿,不怪你的,是我执迷不悟,是我的错,其实我早该放下了,这么久了……”
花沅眼睛里满是泪花,她的执念困扰她这么多年了,差不多二十年了,算算花茹雪今年十九了吧。
都怪她不甘心,才让池楦试药,她还记得曾经学医的初衷是悬壶济世,救死扶伤。再加上她会武功更加的有优势。
有时候她真的看不懂自己到底在执着于什么?
“有些事情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