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发现这个名字啊?难道是被刻意抹去了?”凤清然隐约有些印象,“那田通直郎家,不是只有个疯儿子吗?何时又冒出来一个女儿了?”
“疯儿子?”谢绝被她说晕了,田家什么时候有疯儿子了?她怎么不知道?
“是啊,本宫带人抄家之时,还特地命人将他从暗室中解救出来,看那人蓬头垢面,宛若一条疯狗,本宫原以为是什么田家的下人,一问才知,竟然是田家的小公子,真是闻所未闻。”凤清然回忆着前两日的事,说道。
谢绝脑子里忽然想起了周闻溪的话。
“殿下说的是,田榕?”
……
京都天牢。
一间逼仄的单人牢房之中,一名身穿囚衣,双手被铁链锁住的少年蹲在墙脚,手指不停地在地上写写画画。
谢绝望着他,实在很难联想到,这是几个月前,在御香楼大胆向她表示好感的清俊少年。
她放轻步子,上前唤了一声,“田榕。”
少年身形一顿,继而双手猛地抱紧脑袋,向牢房里侧躲去,口中大喊着:“别过来,你别过来,求求你!”
“我听话,我一定乖乖听话。”
“别打我,别打我好不好,阿榕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