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祥打开手机闪光灯,小心翼翼走到后院北屋佛堂门前,门是今天自己锁好的,只听得里面吵吵闹闹,一通乱响,也不敢开门去看,只是拿手拍门并喊着:“谁啊?谁在里面,不说话我就开门了!”
吴祥说着话,用手拍打着门,他拍一下门,里面拍一下,他拍门,里面回应他也跟着拍门,重复几次,吴祥心里打嘀咕了,大喊了一声:“妈妈的妈妈,姥姥,跑吧!!”
跑出大门,开车就跑,一路直奔侄子家,侄子近些天一向晚睡,开了门看到是叔叔,心里大概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吴祥见了侄子说道:“买了神龛,楼房没声音了,后院屋子改佛堂那间却噼噼啪啪乱响,我拍门,里面也会跟着我拍门。”
吴祥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吴谦听后拿了自己准备好的背包说道:“开车,走!去老屋子,就是现在!”
二人再到后院北屋时已近拂晓,北屋佛堂的门还是锁着,但毫无动静。
吴谦:“叔,开门。”
遂开门看去,一片宁静,神龛尚都完好。
此时吴谦伸出自己左手,从自己背包里拿出一支毛笔,沾满自己带的朱砂,拿着沾满朱砂的毛笔,隔空对着自己左手画了起来,嘴里默默念而有词。
此时吴谦飞速跑到楼房那扇最响的门,将自己左手按在门上,嘴里念念有词,突然大叫一声:“现!”
正在这时,村内鸡鸣,屋内又回归了白天的宁静。
叔见没动静:“这是怎么了?”
侄子走到客厅沙发上半躺了起来,没有言语。
吴祥:“谦儿啊,没事吧?说话啊,这是怎么了?好了?”
吴谦闭上眼,若有所思,缓缓坐起来说:“我说实话吧,叔,那天算的卦,卦象官鬼爻动,且内卦有变,似有鬼祟进门。”
吴祥:“说我能听懂的。”
吴谦:“卦象说是个女鬼,应该四十岁以下,就在家里,不是外鬼,是家鬼,具体她想做什么,还是怎么死的,我一时之间也参不透。”
吴祥:“家鬼?我们家也没那么大死的啊,你刚才画在手上又按门上那个什么?”
吴谦:“那就是普通的镇邪符,逼她现形,但恰好鸡鸣,天亮了,她也出不来了,我能力也有限,我只能算到这里,也解决不了,还得请一些人来看,现在我们弄了神龛,把她惹急了,那些神龛没开光吧?”
吴祥:“卖家说开过光的。”
吴谦:“她可能恼了,进去兴风作浪,神龛没开光,这是给我们一个颜色看看,也是提醒。”
“那怎么办?搬走?你爷爷奶奶可是在这里去世的,我年纪越来越大,肯定要在这里养老,落叶归根。”
吴谦:“不行,叔,我也治不了她,这得亏鸡叫天亮了,她要真急了出来,可能会在我们俩之中选一个上我们身,然后咱俩控制不住的就得去自杀,她咋死的,我们就得咋死。”
“她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