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关上门,一个人哭了起来。江雪接电话的声音给忠弥吵醒了,又见她许久没回来,便担心的下床去找她。
“咚咚咚,江雪,你在里面吗?”忠弥敲着卫生间的门。
只听她在里面不知干什么的磨蹭了一会,才慢慢的打开了门。却看江雪哭的红肿的眼睛像金鱼一样的肿。
“你怎么了?”忠弥被她的样子吓到了。
“忠弥。”江雪顿时又委屈的哭了起来。
“你快说,发生什么事了?”
“我表哥说他吃坏了肚子,现在正在医院打点滴呢。不能来给我当伴郎了。”江雪说着说着又委屈的哭了起来。
“那再没有其他的人选了吗?”
江雪摇了摇头,“没事,不是还有韩希和慧然给我当伴娘伴郎的吗?其实并不是因为少个伴郎而哭,就是我太紧张了,怕婚礼有什么岔子。忠弥,真遗憾,你不能给我当伴娘了。”
“江雪,”忠弥犹豫了一下,说“让程澈去吧,本来之前定的也是他。”
“那伴娘怎么办,实在不行就从明天的宾客里选个同学或是同事吧。”江雪说。
“不用了,我不是现成的吗?”
“你不是怕你男朋友?”江雪担心的问。
“我想,不会那么巧吧。”忠弥笑笑。
江雪一把上前抱着忠弥感动的说“谢谢你,忠弥。”
“快去睡吧,还能睡一个多小时,明天可要开开心心的出嫁啊。”
“嗯。”
虽然在和林松的这段关系上,是林松主动,但江雪爱的并不比林松少。林松在意的朋友,她也喜欢。忠弥的答应瞬间让江雪放宽了心,美美的睡了个回笼觉。
跟妆师来的时候,几个女孩早已醒了。江雪穿着晨袍,羞涩的坐在梳妆台上等着跟妆师给自己化妆。江雪的父母也一早起床,准备着婚礼的事项。
早上七点,林松穿戴整齐的坐着婚车开往江雪家。程澈和韩希则坐在紧跟在婚车后的车上。
一大早,江雪就给林松打电话,告诉他换伴郎的事了,其实除了忠弥,大家虽意外却也乐得换人。毕竟,在大家的心中,忠弥和程澈是金童玉女般的存在。
程澈并不介意自己被临时救场,只是,有点担心忠弥的反应。一路上,他双手紧握,看着比新郎还紧张。
“程澈,我一直没有问你,当年,你和忠弥到底因为什么分手的。”一旁的韩希看到他局促不安的样子问道。
“我们的分手和忠弥一点关系都没有,完全是我个人的问题。具体因为哪一件事,从什么时候起的,现在我也说不上来。如果非要去找一个理由的话,我想是忽视吧。”
“忽视?我可以理解为没有那么重视吗?是什么引起你的这种自信,是对忠弥的不在意,还是觉得一切都得到的太简单了。”韩希的语气有些愠怒。
程澈从未见过这样的韩希,平时总被徐慧然骂木头人的韩希,在大事上,却有着平时少有的判断和智慧。韩希一针见血的指出了自己的问题,他一时无语凝噎,沉默着陷入了沉思。
“我和小弥从小一起长大,对她的了解总比别人多。她是一个很执着的女孩,喜欢的就是喜欢的,哪怕已经看过很多次的电影,吃过很多次的食物。就像做题可以同理可证一样,我想对人,她也是如此。”
韩希的话娓娓道来威力却不小,程澈被说的语塞,眼睛直直的看着韩希。
韩希看着程澈震惊的样子抿嘴笑了一下,“兄弟,真遗憾你错失了一个好姑娘。”
程澈仍旧无言,转头看向窗外,接亲的车已开到了江雪家的楼下。小区里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管道上,也铺满了红纸。林松在摄像师的指挥下,配合着拍摄录像。他有些恍惚,他们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
虽是冬天可天气很暖,亲朋好友也早就相聚在楼下。鞭炮齐鸣,礼花漫天,热闹非凡。各种迎亲仪式在司仪的指挥下有序的进行着,林松手拿白色铃兰手捧花,去江雪家接亲。
屋内江雪穿着红色的喜服坐在床上,看着林松仪表堂堂的拿着手捧花来接自己,江雪的眼中全是爱意。这个高中相遇大学相知的男孩,成熟、稳重、有担当。这个因为在校园里喂流浪猫而结识的男孩有着和自己一样的爱好和爱心。从今以后,两人就要携手一起度过慢慢人生,江雪看着眼前的人,幸福的笑着。
程澈一进门就寻找着忠弥的身影。也因为自己的这点小心思,所以新郎堵门的时候程澈格外的卖力。什么仰卧起坐,背诗答题,全不在话下,就连写保证书,也是他念林松写。写的新娘子和伴娘,挑不出一丁点毛病,只得给新郎开门。
那天,江雪穿着中式的嫁衣,端坐在床上。精致的妆容下是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但在程澈的眼里,忠弥才是那个全场最引人瞩目的女孩。仅就涂了个口红,穿淡粉色的伴娘服却淡妆出席,却衬得她超凡出尘,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