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异洲充分考量到了这些,再次上前了一步,道:“没错,死了,你们自由了。”
那个男人顿时站在假山上,一会儿跺脚,一会儿捶枪,不知道什么意思。
“你在徘徊?”凌异洲问他。
“我当然徘徊了!”那男人说话完全用吼了,“我他妈在社会上谁都不要,根本找不到工作,到南锦天这里发了财。”
“那么按理说,你是对他有感情的,可是在听到他死了之后,你在笑。”凌异洲揭露他的表情。
“那是因为南锦天虐待我!”男人咆哮起来,“他让我发了财不错,他虐待我也是真的,所以我他妈才会这么纠结!”
男人底下的、旁边的人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全都点头,他们对南锦天全都是存有这种心理,一方面感谢他,但另一方面又恨他。
“不管了,死了就死了。”那男人突然甩了甩手,“死了也好。”
听到他说这话,凌异洲等人纷纷松了一口气。
但是气还没完全松完,那男人突然又道:“不过为了表达我们对他的一丁点感谢之情,我们需要你们其中一个人陪葬。”
男人在凌异洲一群人中间指了指,“你们,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