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话‘不太好看吧?’,他立马就点头哈腰喊着换,谄笑得一副狗嘴脸模样!”
两人一起大笑,十分开心。在别人背后说闲话当然是开心的,不过……要是被当事人当场听到,可就十分无趣尴尬了。现在钟火麟就在他们头上楼梯,不但是无趣尴尬的事,而且还有危情似乎即将发生!
钟火麟心中的怨恨可想而知,他暗暗咒骂:“你们找死了!都是庶务部的人对吧?好,正要拿你们开刀,给洪亮一个下马威!”
他的身影出现了,那两人一脸的笑容尚未收敛,一见到他,顿时齐齐僵住,额头、鼻冀瞬间冒出汗水,眼睛惊恐地睁得老大老大。
钟火麟冷笑,“哟,好有闲情逸致嘛。”
“呃……”
“啊……”
两人都说不出话来。
钟火麟哼一声,抬起手
腕看了下表,说:“现在是上班时间,你们私自离开工作岗位,吸烟偷懒,按照规定,必须扣除本月一切福利,还要接收警告信!”
两人终于回过神来了,分别嚷着:
“不要,不要!”
“对不起,对不起!”
钟火麟一步一步走下,脸色阴沉得骇人。他对庶务部可是恨透了,恨不得先把洪亮干掉,再把整个庶务部端掉,但他心念一转,想:“扣些钱,给封警告信有个屁用?惊动了洪亮,岂不是让他更加警惕?”
他的眼睛闪着寒光,那两人吓得簌簌发抖,连声哀求:
“火哥,真对不起。”
“钟助理,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见怪……”
钟火麟忽然双臂一扬,闪电般左右开弓一连打出四拳,分别重重地捶在两人的肚子上。
“哎呀!”
“啊!”
两人像虾米一样弯下腰,张大了嘴巴直淌口水。钟火麟意犹未尽,又猛出两拳,打在他们的背脊上。
“嘭、啪!”两人应声趴倒,痛苦挣扎。
钟火麟阴冷地说:“我除了会溜须拍马之外,忘了告诉你们,我还会一点打狗拳法,专打胡乱吠叫的野狗!”
“哎哟……”两人痛得抱住肚子蜷缩着身。
“听着,以后再敢惹我生气……嘿嘿,虽然我斗不过官二代,但要对付你们两个小野狗嘛,绰绰有余!”钟火麟懒得再说,摸摸拳头,大步走下楼梯。他出了气,气却没有完全消除,只觉心中有无尽的压抑,无尽的愤恨,似乎再打几十拳也没有用!
回到出租屋,梁晓月上班去了,正好让他清净清净。
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曾思源身上,张子俊敢不敢这样干?肯定不敢,就算他敢,警察也不会硬来。如果发生在李龙一身上呢?不用多说,张子俊连屁也不会放一个。
看来,人的身份地位真的很重要,会把许多即将发生的不愉快
的事情无形中消除,让它不会发生。
钟火麟知道自己比不上曾思源,但很想像他一样,有尊崇的地位。他也知道自己有些地位,但这些地位放出社会上,实在很渺小,很渺小。
其实,即使就是曾思源,在社会上也不算什么大人物,能像李龙一那样,才算有点颜面。即使就是李龙一,在高官面前或许也得点头哈腰,也要受些闲气。做人啊,肯定无法一人独大只手遮天!
钟火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情很不爽。
曾思源是高级行政助理,他也是高级行政助理,衔头虽然一样,但有本质上的区别。曾思源深得李龙一的信任,管理着上一些业务,手下猛将如云,名声威震江湖。
而他呢?
“唉……如果不能打入李龙一的核心事业,没有用啊!要么就自己当老板,不需受闲气,但是,老板得做大的才行,开一个小公司还不是仰人鼻息、看人脸色?有个屁用!”他喃喃自语,一脸的惋惜,“李龙一已经重新评估我了,不知他处理被调查的事情怎样?能不能过关?自己如果能帮他摆平的话,肯定大受赞扬,平步青云……他丫的,我有个屁本事帮他摆平?一个高官也不认识,没钱没势!”
乱七八糟地想了许多,他有点累了,便回房睡觉。一觉睡醒来,已是下午五点多,梁晓月居然回来了,正在厨房忙着呢。
钟火麟奇怪地问:“咦?那么早?”
“啊!”梁晓月回头看着他,笑了笑说:“今天早休,知道你也在,便早些买菜做饭咯。”
若在平时,钟火麟不免调情说上几句“你怎么知道我也在?难道进房偷窥我?”之类的话语,但他眼下没什么心情,只淡淡一笑,走进了卫生间。过了一会儿他出来,饭桌上已经摆上了两碟菜,煮豆腐和韭菜炒豆芽。
他皱皱眉头,问:“吃得那么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