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还干得像模像样,所以我才给个机会你发言,纯属死马当活马医。好了,爽了,现在无端端地闹出事儿来了!”
钟火麟很难堪,结结巴巴地说:“曾助理……这个……能不能补救?我去解释清楚?”
“解释个屁!越描越黑!”
“啊!那怎么办呢?”
曾思源沉吟半晌,倒出杯酒来细细品尝,忽然“噗哧”一声笑了笑,可把钟火麟搞懵了。
“哈哈,我一想起他们的表情就好笑。”
钟火麟勉强咧咧嘴想陪笑,却笑不出。
“就当给点颜色他们看又怎样?他丫的,长长威风再说。”
“呃……”
“你害怕什么?怕他们吃了你报复你?”
“我不是害怕,只是觉得这样得罪人可不好嘛。”
“得罪就得罪了,火麟,我告诉你,你刚进来公司当我助理,虽然人人都知道你身份不同,但是未必会敬畏你。哼哼,你无心这么一搞……哈哈,可长你威名了!”
钟火麟眨眨眼睛,“我……”
曾思源望着他,目光深沉,说:“你就是我的人,就是比其他人厉害,怎么了?树立威名是好事,以后在公司做什么都顺利些,懂?”
钟火麟心念一转,连连点头
。
“不过,树威和嚣张是一线之隔,你不要过了界哦。”
钟火麟心中一凛,又连连点头。
曾思源眼珠一转,“或许老板也误会我了,我得过去说两句。你,去调查清楚那件事,尽快汇报。”
钟火麟问:“是!但……怎么调查法?”
曾思源一瞪眼,“笨蛋,找双方当事人,再找相关的员工问啊!”
“哦哦。”钟火麟赶紧走了出去,回到座位上。他已调来八楼上班,地位上升了。这时他立即找出员工联系表,搜索赖天明的电话号码。
忽然旁边有个人“喂”了声,“火麟,你行嘛!”他是黄四海的助理,傅恒盛。
钟火麟敷衍地笑了笑。
冯秋萍的助理黄翎也说:“火麟,刚回来公司就得大老板赏识了,不简单呐。”
钟火麟赶紧谦虚几句,“哪里,哪里……”
傅恒盛又说:“高层会议也能参与,呵呵,都说了什么?”他还没那么快收到消息。
黄翎笑着说:“那是高级机密,你叫人家怎么回答呢?”
钟火麟懒得和他们应酬,说:“不好意思,我要出去一下,回头见。”一走进电梯,他满脸的陪笑顿时消失,暗暗叹气。那两人虽然表面和善,但他已经从他们的复杂目光中读懂了几分嫉妒,几分忌惮。
他想:“办公室是斯文人聚集的地方,却比原始森林还凶险,稍一不慎,得罪人了也不知道,若不是有靠山,真是怎么死的也不明白啊!复杂,太复杂了!”
当日,钟火麟离开广南市区,坐车三个小时去到另外一个中等城市,市。车站门口人流拥挤,有个高个子的男人东张西望,似乎在等人。钟火麟走过去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说:“赖经理,你好。”
这个人就是赖天明了,两年前在总公司的舞会上,他和另外一个经理说别人的是非,正巧被钟火麟听到,所以钟火麟认得他,他却不认得钟火麟。
“你是……钟助理?”
“不错。”
“哎呀,钟助理真是年轻有为啊。”
“过奖了。”
“来来,我的车子在街外。”
两人上了车,赖天明不停地陪笑,不停地搭讪,明显是想讨好钟火麟。钟火麟应付着,心里想:“唉,我不是故意为难你的,只要那件事不是太过分,我的报告会好好写。”
其时正是下午三点左右,赖天明说:“钟助理,我们先去订好房间,你休息一下再吃晚饭,好吗?”
钟火麟摇摇头,“不用了,现在正是办事的最好时间,你直接载我去经销商那里,当面问个清楚。”
赖天明脸色一变,“还是先吃晚饭吧,我安排了地方,吃正宗的土产,还有正宗的土酿,还有……”
钟火麟微笑打断他的话语,“赖经理,吃饭是很简单的事情,我们还是办正事要紧,老板催得紧呢。”
赖天明脸色再变,不说话了。
钟火麟瞧瞧他,说:“没事的,只是循例问问而已。”
赖天明沉声说:“那个家伙,脾气暴躁,说话还颠三倒四,你就是问他,他也就专门讲我坏话而已。钟助理,我们是自己人,可不能让外人离间啊!”
“他离间不了我的。”
“哼!”赖天明很不爽,连语气都变了,但他很快又变得谄媚,哈哈笑着说:“钟助理,你来过市没有?知道这里最出名是什么吗?”
“不知道。”
“最出名的就是烟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