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李龙一和曾思源正在谈论着钟火麟。
曾思源问:“老板,那小子在桌球台上是不是有点儿眼光?”
李龙一点点头说:“嗯,他年纪轻轻的,想不到对桌球有那么深的造诣。”
“呵呵,这就好了,不然也没资格陪老板打球。”
“不错,一看到他,倒重新激起了我对桌球的强大兴趣。”李龙一又将一球击落,说:“把他留下,想好放进哪个部门没?”
“还在想。”
“呵呵,干脆你等下问问他有没有其他的专长。”
“是。”
过了一阵,钟火麟轻轻敲门而进,把两杯酒放下桌面。圆形阔口平底杯装着大半的酒液,一作淡红一作淡蓝,在灯光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李龙一走过来,问:“什么名堂?”
钟火麟把杯子分开,说:“蓝色的是老板的,红色的是曾助理的。”
两人微微一笑,端起了杯子。钟火麟拿出一个打火机来,在蓝色杯子上一点火,“呼”地一声竟燃烧起来,然后他递过去一根搅拌棍。
曾思源哈哈失笑:“钟火麟,你想把老板的鼻子烧掉?”
钟火麟呵呵陪笑,“等火燃灭了再喝,会香些。”
李龙一眯着眼睛凑近闻了闻,轻轻搅拌几下,火苗更旺了,但只旺得几秒钟便渐渐熄灭。他头一昂整杯酒喝下,“咕噜”一声呃口气,再深深地呼吸,脸上立即就便红了。
好厉害的酒!
钟火麟睁大了眼睛瞧着他,心里有些忐忑。
足足过了一分钟,曾思源轻声问:“老板,老板?”
“呃……好,够劲!”李龙一把杯子放下,抹了抹鼻冀面颊的汗珠。
钟火麟展颜欢笑,曾思源松了松,问:“你调的什么酒?谋杀还是怎地?”
钟火麟不好意思的搔搔头,说:“这叫……”
“b25轰炸机!”李龙一接过话语,长长地吁了
一口气,“又叫燃烧的蓝宝坚尼,许久之前喝过,酒力十分厉害。”
钟火麟一翘大拇指,“老板果然见多识广。”曾思源说:“原来是这种酒,很有名气的嘛,用什么酒勾兑的?”
钟火麟回答:“百得加、蓝橙皮、香草力娇、咖啡甜、百利甜。百得加酒有六十多度,必须得烧烧才能喝。”
曾思源挑挑眉头,“六十多度?呵呵,我这杯呢?”
“草莓红。”
“哦?不是太霸道的吧?”
“不霸道,是甜酒。”
曾思源举起杯子浅浅喝了一口,咂咂舌头,再喝了一口,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不错,不错,你怎么想起这样调酒给我们喝呢?”
钟火麟看了看李龙一,支吾了下才说:“我见老板今天气势很足,应该喝些霸气点的酒来衬托一下,而曾助理你则比较悠闲,喝甜酒应该欢愉些……不知我的猜想……对不对?”
李龙一和曾思源交换了一个眼神,再齐齐盯着钟火麟。钟火麟心中发毛,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想解释解释又无从解释,额头顿时见汗。
李龙一突然哈哈一笑,“好,很好,我今天就是适合喝霸气的酒,给我再倒几杯来。曾思源也说:“嗯,还有我的草莓红,goondog。”
钟火麟喜出望外,连连点头称是,转身跑了出去。
李龙一喃喃地说:“这小子,有趣,有趣,哈哈。”拿起枪杆继续打球。曾思源眯着眼睛想了想,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钟火麟再进来,每样酒各有三杯,李龙一喝了“燃烧的蓝宝坚尼”,只觉全身热血沸腾,大喊一声:“来!战几局!”他今天心情大畅,兼之酒力扩散,每一杆都打得浑厚有劲。本来这种打法很不妥,容易碰落色球而被罚分,但一个人气势旺了起来,运气也随之而至。第一局,他总共才打了三杆便大获全胜,一分没罚。
钟火麟暗暗吃惊,第二局奋起直追,但始终不敌李龙一。一个小时后,三比零,李龙一不费吹灰之力毫无悬念地大败钟火麟。
“啪啪啪。”曾思源用力鼓掌。钟火麟输得心服口服,也跟着鼓掌。
李龙一把枪杆一扔,抹抹额头上的汗珠,说:“痛快,痛快!打球痛快,喝酒痛快,哈哈哈……”一转身,走进了厕所。
钟火麟说:“老板今天很不同。”
曾思源点点头,“过来,我和你说点事情。”
“是。”
“你现在不用上班,闷不闷?”
“呃……我在学英语呢,不太闷。”
“哦?好学是好事嘛,学得怎样?”
“呵呵,马马虎虎吧。”
“嗯,我准备把你调入公司上班,好不好?”
“调入总公司?”
“嗯,你明天上四楼信息部,找毕中华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