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管辖西山区,于是便来打个招呼”
“但我没有应承....也没有收仵作礼物”。
“西山?羌人?”
林捕头眉头又一次深锁。
他隐隐觉察出,似乎那伙人正在暗中密谋什么大事情。
“对了,我听说仵作有几日没有去衙门当值,似乎家中发生什么事情”
“是啊,我家那小子说,仵作女儿也有几日没有去学堂”。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大家把仵作最近一些变化都记忆起来了。
随后,林捕头眼眸中泛起一丝丝精芒。
他似乎看透整件事某后隐匿线索。
于是他不再为难这些老兄弟说,“但愿你们都牢记大人对你们照顾,自此以后洗心革面,不要再做这些事情了”
说完,林捕头便当着他们面前,把那些羊皮卷给烧了。
看到那些证据被烧成灰烬。
众人脸色都莫名一轻。
但随即便是深深愧疚之色。
从衙门口出来。
林捕头就去了学堂,向当值老师调取了学生上课记录。
最终印证那
些人说词。
林捕头直接带人去了仵作家中。
和预想中一样。
他的家人早就离开洛阳城。
似乎出去时间就是在安邑县被围之前。
“或许仵作当日也是经历和自己一样遭遇,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给予仵作谈判条件才肯放人,而自己女儿却一天一夜都没有任何头绪”
作为一个父亲,林捕头感觉自己很失职。
但作为一个大人信任属下,他绝不会像那帮贼人妥协的。
站在月色下。
林捕头目光深锁而又带着一丝哀伤。
父子连心啊。
自己亲生女儿落到那些恶魔手中。
其下场可想而知。
作为父亲,林捕头岂能不心痛。
夜风瑟瑟。
捶打着林捕头衣角,也带起他那一身公服。
曾经捕头,现在已经成为安邑县前几号人物。
但在他内心,还是喜欢和大人一起无忧无虑那段时光。
那时他们至少不需要每日面对这些问题。
还有当年也不会有人来收买仵作或是自己手下这帮老兄弟。
而眼下,一切都变了。
自己身份高了,地位高了,但当年快乐也不复存在了。
林捕头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不然他也不会屈居于崔捕头之下。
“大人...你何时能回到这里,我们都很累了,已经快坚持不下去了”
林捕头转身一瞬,似乎整个人都苍老十几岁。
这一幕看得令人心酸。
特卫们也暗暗垂泪。
他们何尝不知道林捕头二小姐被那些恶人掳走了。
加之在河畔发现尸体。
他们也清楚二小姐最终下场。
于是便不敢上前去打扰林捕头。
一切哀怨,最终化成一股东西。
使得特卫连夜再一次搜查这安邑县每一个可疑目标。
甚至把姬子所在酒楼都挨个盘问一遍。
可惜无人能说得清楚,那个纹身是什么涵义。
甚至有人可以描绘出那纹身具体形态。
却无法刻画出来。
据她说,那东西很狰狞,像是远古来的。
一切都至此戛然而止。
林捕头能为女儿做的,已经都做了。
眼下,林捕头唯一能做的,就是面对着月色祈祷。
也就在此时。
忽得一个特卫走进来、冲着林捕头单膝跪地说,“大人,我们找到一个知情人”。
“什么,快带进来”林捕头原本昏暗目光瞬间有了神采。
接着一个富商模样人被带进来,他长得有些油腻,一眼望去便知不是什么好人。
果然他一开口便也是印证这一点。
“吾知晓那姬子身份,也亲眼见过她的纹身,只是吾想要钱,很多钱,才能把消息卖给你们”
此人一脸贪婪面孔。
“只要你能说清楚,钱财不是问题”说着,林捕头就从袖口甩出几张庾家银票。
将银票握在手中,商人才得意眯起眼睛道,“那姬子肯定来自于南方一个古老族裔,那个纹身就是他们古老图腾传承,当年我去山里做生意时亲眼见过,时隔十几年没想到在安邑县可以重现...”
商人口才很好,一口气说了一个多时辰。
总之把能说,以及不能说的都讲个明白。
最终搞得林捕头都有些不耐烦了,制止他继续下去。
“带他去找学堂找几个民俗老师坚定真伪,若是真的,就马上给我在完成搜查这些人”
“是”特卫齐齐敬礼之后。
整个夜晚,安邑县便不再平静。
特卫,还有城防卫都行动起来。
满城带着一个鬼魅纹身四处搜查起来。
第二日天明时分。
特卫搜查结果出来了。
果然在一处户籍中找到几十个来自那个神秘古老族裔的人。
他们却在几日前神秘失踪了。
原本居住的位置也都被搬空,就像是匆忙离开安邑县。
可是他们却没有出城记录。
至少没有边防处送来记录。
那就意味着他们并未离开安邑县境内。
只是暂时离开安邑县县城。
“给我搜查,把安邑县周边一寸寸搜查,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
林捕头不相信,这几十个人还能在自己眼皮底下神秘失踪。
当特卫营和城防一起动员起来。
出动兵力足足有五六千。
这样一来仅仅半日,便将安邑县四周都搜罗一遍。
甚至连丛林,以及桃源居也逐一排查了。
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这让林捕头产生深深无力感。
他们究竟躲在哪里。
难道真的修炼秘术,可以飞天遁地?
据知晓这些远古族裔人说,他们拥有一种神秘能力,就是遁地术。
开始林捕头还不相信。
眼下,林捕头却不得不相信了几分。
忽得。
有县衙的小吏喊道,“我好像见过这个纹身”。
此时林捕头都几乎一筹莫展了,闻声立刻转过去,找到小吏追问,“你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