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个道理,后来疼的只能一边求饶一边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周书瑜打了十几棍子,心里憋着的那口气总算是散了些。她也觉得这样打又不能打死他,没意思的很,最后一棍直接落在的岳朝斌腿间。他痛到发出声刺破耳膜的惨叫,然后直接晕了过去。周书瑜嫌弃的把手里的棍子扔到一边。转身,就看到那几个男人都下意识夹了下腿,看着她的目光更是一脸的后怕。周书瑜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你们又不会干这种强迫妇女孩子的事,怕什么”“我们肯定不会干这种事!”那些男人连忙保证。周书瑜收回目光,看向已经爬回自己丈夫身边的女人。“你们知道岳家这些年,在农场里都干了什么坏事吗”她问。女人身子一僵,随即坚定地摇头,“我不知道。”“你是担心岳家的人报复这次我们过来,就不会再让他们回农场了。”周书瑜安抚道。男人和女人的脸上扬起抹欣喜,但女人还是摇了摇头。“他们岳家对我们家做的事,我们可以都告诉你们。但他们做的很多事,对于我们农场里的这些人来说,都是一辈子的耻辱,被人知道了他们甚至不想活了。所以我们就算是道听途说了一些,也不能告诉你们,这是别人的伤口,要不要说得由当事人决定。”周书瑜能够理解她说的这些,所以只是面色沉重地点点头,“那我们想办法处理,你们自己回去吧。”她不能和农场的人有太多接触,所以觉得这对夫妻可怜,也不会帮他们什么。夫妻俩个点点头,互相搀扶着离开房间。杭芊雨赶忙拿了个凳子放到周书瑜身后。“你刚刚打人花了那么大力气,赶紧坐下来休息下。”“对,你赶紧休息下。你说说你,怀着孩子呢,意思意思打两下就是了,打那么大力,万一扯到你自己怎么办”侯立农也赶忙附和。周书瑜知道自己肯定不会有什么事,但说了他们也不会相信,只能笑着道:“我刚刚就是太生气了,不过我有很注意的,现在身体也没什么不适。”侯立农看她这样也不好多劝,“我已经调了人过来,应该还有十来二十分钟就到。等会让他们一家家问过去,这次肯定不会让岳家的人逃过去的。”其实岳家人干的事,随便问农行几家人,就能确保他们有一个算一个,全要吃上花生米。周书瑜点点头,“其实他们在农场能干的事,往最坏最恶心的猜,基本上就能猜到了。现在就是避免他们狡兔三窟的藏了东西。还有农场里有些读书人,岳家人会不会逼着他们给国外的人干点什么,或是随便编个理由说人死了,实际上把人给偷偷送出去了。”在场的人闻言,全都不敢置信地看着周书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一旦这样查的话,对这里的人简直是致命的打击。”侯立农皱着眉提醒。周书瑜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当然知道这样查简直就是灭顶之灾,但岳家人的有恃无恐,让她有种很强烈的预感,这家人肯定做了这种事,而且绝对还有上线。他们这个时候正乱着,牛鬼蛇神多到普通人根本无法想象的那种。所以她无论是说还是不说,总有一方是要受伤的。反正这么重要的事,她肯定不会藏着掖着,至于最后该怎么做,那就交给上面去头痛呗。“所以小周同志,你还坚持要调查吗”侯立农皱眉问。周书瑜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反正我也就只是个猜测,都已经跟你说了。需不需要查这么一遭,应该交给你们专业的人做决定。你让我做决定你觉得我一个十九岁,高中毕业,又没有在国家单位任职的人,能在这种事情上做决定。”“也不是,只是我想问问小周同志,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侯立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稍微平和些。这么重要的事,没有一点实质性证据,谁能下的了决定。“直觉。他们过于嘚瑟,像是一点都不在意东窗事发,随时都能跑路似的。”周书瑜给了个很笼统,但也很明确的解释。经过前面那几年,还有谁敢做到他们这么嘚瑟那个副局说的每句话好歹也都是在钻空子,但岳建立就不一样了。他直白的没有一丁点掩饰,但偏偏一家人又都不是那种蠢到没脑子的。那这最后不就只剩下了一个解释。侯立农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些,面色变得凝重起来。“我会仔细调查,也会跟国家那边打电话,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敌特。”周书瑜点点头,没有再多想。过了差不多十五分钟,七八个部队里的同志走了进来。他们先是给侯立农敬了个礼,才冲坐在凳子上的周书瑜点了点头。周书瑜冲他们笑了笑,也没有多说什么。西北的农场很大,是那种无法想象的大。想要询问完那些人,根本不是件容易的事。周书瑜也没有着急,让杭芊雨和马柔希在岳家找到了张摇椅,她直接躺上去睡了个午觉。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坐在一边的侯立农正在翻着底下人录回来的口供,那张脸黑得完全不能看。直到听到周书瑜这边传来的动静,他才赶忙收敛起脸上的情绪。“小周同志,你醒了那就快来吃饭吧。这些都是才从部队食堂里带来的,你要是再晚点醒,饭菜就冷了。”周书瑜点点头,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又喝了半口水,走到外面漱了个口才回来。“审的怎么样岳家的人全都被一网打尽了”周书瑜好奇地问。“大人都一网打击了,不过家里还有七八个孩子,这些大点的十二三岁,小的才两岁。”侯立农的话让周书瑜的眉心死死拧了下。这么大的孩子都已经开始记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