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哪敢细看,昨日在衙门商议,更觉娘子蕙心纨质,高风清节,心中十分钦佩。所以今日才要仔细看看,生怕自己只是黄粱一梦,在梦中觅得如此佳偶。”李娃听着他直白的话,脸上更显娇羞,红着脸说:“我一个女儿家,也不懂得什么,只知道听从父母之命,今日之后好生侍奉婆婆,令你无后顾之忧。你有一身的好本事,自然是要为国用命,建功立业的,只望他日飞黄腾达之时,莫要忘了我便好。”岳飞听着动情,将她双手握在自己手中,直视其双眼,认真地说:“眼下世道将乱,我这一身武艺自然要救万民于水火,日后沙场征伐,兵凶战危,只怕难以顾及家人,岳家上下,就全赖娘子悉心照应。今日之后,你我夫妻一体同心,无论是贫寒愁苦或是策名就列,我都待娘子如今日一般,只有生死,方可另我二人分离。只是娘子生于官宦之家,却来我这贫寒之所,心中对娘子确是有些愧疚。”李娃用手掩了他的嘴,说道:“相公不必如此,我自幼丧母,也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小姐,你有此心足矣,如此生分的话,以后不可再说。”岳飞笑着点头,二人相携入眠,共度良宵。这正是:鸳鸯绣被翻红浪,芙蓉帐暖度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