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就看到近在咫尺的步惑,愣冲了一会儿,苏声伸手搂在步惑的脖子上。
步惑像得到了鼓励一样,尽职尽责地耕耘。这次的感觉跟刚刚不一样,不是疼痛,而是说不上来的有种在云端的感觉。
步惑的持久性太好,敬业程度也高,苏声没有刚刚的疲惫,而是一种不可言说的享受。
苏声有些羞涩地看了一眼步惑,就别开了眼神,太羞人了。
伴随着步惑的一声闷哼,结束了这轮持久战。
步惑仍然敬业地帮苏声清洗,苏声也任由他去做,没有阻拦,因为她真的没力气了。
步惑好像是不知疲倦的工蜂,可他不敢得寸进尺,知道见好就收才是正道,只好带着满身的劲头,偃旗息鼓。
今天的苏声已经对他格外开恩了,不仅把自己交给了他,还任其所为,这是他盼望已久的好日子,不能做乐极生悲的事。
苏声终于在步惑好日子在后头的想法中,迎来了安稳的睡眠。
步惑则是在异常兴奋中,度过了同床共枕的第一次。他把第一次给了她,她也把第一次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