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句话,要是我们手下的人出事了,我是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郝掌柜大袖一挥,气呼呼地走了,看样子应该是去向胡昊禀报去了。
云远将红红拉进了自家店里,找了一间前一日收拾后稍微干净一点的房间,以画地为牢之术将两人圈在了里面。
“红红,这事是你干的?”云远问了问。
“对呀。昨天晚上你不是没什么头绪吗,我就帮你一把呗。”
“红红,你怎么能这样,要是伤了人怎么办?要是被人发现怎么样?”
“放心,我提前确认了没人才点的火。也不用担心有人发现,我以术法改变了身形才去的。况且我手指一点就起了火,再怎么调查也发现不了什么痕迹的。”
“可这样做的话不太好吧。”
“小远你别管这样做好不好,直接说,你有没有更好的办法,现在的情形有没有变得更差?”
云远分析了下,红红这把火一点,好像还真破了局,化被动为主动,现在难题到了对方手上,他们现在是继续对自己出手还是找自己坐下来好好谈呢。
继续出手的话,昨晚的事向对方传达的意思就是,你烧了我一个小店,我直接烧你最大的店,你以后要是再想做什么,就得仔细考虑我会怎么加倍地还给你。
不出手坐下来好好谈的话,不就是服了软吗?这样的话他们的局面更加被动。
“唉。虽说从现在的情形来说,确实变得对我们有利了,但你直接烧了别人家的店,始终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是他们先出手的!”
“你说,昨天那马车、那从天而降的石头、那飞来的铁球,还有我们那被烧了一半的店,真是意外?不就是他们胡家出的手嘛。”
“只是我们不知道他们怎么做到的而已。现在我们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知道是我们做的,可不知道我们怎么做的。我们做的与他们一样嘛。对付这种小人,才不要和他们讲什么道义。”
“书上不是都说了嘛,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难得地红红也能引经据典,说得云远不好反驳。
红红一把搂住云远肩膀说道,“小远,你就是把整日把自己活在规矩里了,不累得慌吗?”
听红红这样一说,云远心中一震。
是呀,自己与红红最大的区别其实就是他整日里生活在规矩里,无数多的规矩束缚着自己。而红红行事作风则没有那么多束缚,没那么多规矩,或者说,红红的规矩比自己的规矩大一些,大得似乎可以随心所欲。
云远想要反思下自己,可当前与胡家的事还没了结,反思规矩的事又不是一时半会能完的,还是将精力放在眼前与胡家对局之上。
“行吧,红红,这次的事已经这样了也没什么可说的。但以后你要想做些什么,一定提前给我说下,我也不是说一定会阻止你,至少让我心里有个准备。就像这次一样,我还以为你压制不住脾气故意找他们麻烦呢。”
“好的,以后一定提前给你说下。但现在这至少对我们是好事,怎么?要不要我今晚再放把火,把胡家的宅子给点了?放心,绝对不会伤了人。”
“打住,打住!我们先等等,隔壁郝掌柜应该是去给胡昊告状去了,先看他们有什么打算再说。”
“嗯。”
郝掌柜那一边,直接就去了胡府,前一天晚上本就要求他今日里要给个答复。
见到有胡昊,郝掌柜立即向他禀报,“家主大人,官府里已经连夜堪察了,没有发现人为纵火的痕迹,最终认定为意外起的火。”
“那就是你平日里没做好了?”胡昊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茶,白了一眼郝掌柜。
“不,不,家主大人。平日里我都把店当我家一样,随时注意着,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差错。”
郝掌柜连连解释,要是真让胡昊认为自己没做好,那这个掌柜的位置他也不用坐了。然后郝掌柜继续说,“家主大人,今天早上我在等官府勘察结果的时候,那两个少年也来了。”
“看我们笑话?”
“不止是看笑话的。这把火就是他们放的!”郝掌柜恨恨地说。
“官府不是都没发现有人纵火的痕迹吗,你怎么认定是他们放的?”
“是他们自己说的!官府的人走了后,那个叫阿二的少年对我说,他们以前警告过我们的,要是我们敢对他们的人出手,那么他们就弄死我。这次话呢念着我们是初犯,也没有伤着人,就放我一马,要是下次再这样的话,可能就会放火烧了我的家。”
说完郝掌柜突然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家主大人,您可要为我作主呀,这次是烧您的店,下次还要杀您的手下,他们也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
其实他就是担心下次出事的就是他自己了。
“怎么?他家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