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子郦文尚突然问道。
“不!此事绝不能把文华也给牵扯进来,他在杭州已不容易,必须谨小慎微。何况,黄鸣这次在省里也是挂了名的,他若出手,只会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不管是从做父亲的角度也好,还是出自一族之长考虑,郦常言都迅速否定了这个提议。
次子郦文华,身在杭州为官,已是整个家族最大的靠山,自然绝不容有失。
“那我们还拿什么与他斗?”几人气馁道。
现在县衙已被黄鸣一手把持,百姓也有许多被其蛊惑,他们郦家再财雄势大,又怎与这么个县衙当家人为敌?
“正面已非其敌手,自然就只剩下暗地里用上非常手段了。在他身边,不还有我们的人么?”郦常言冷笑一声。
“您是打算……”几个儿子的脸色顿时一白,隐隐猜到了父亲想做什么,这是真打算兵行险招了。
郦常言神色极其郑重地看着他们几个:“此事只有我们几人,以及那最后下手之人才知道,绝不能泄漏出去,你们都记住了。”
“可是爹,一旦他黄鸣真……那朝廷不一样会怀疑到我们头上么?”
“放心,到那时,府衙和文华那边自会帮忙,何况,不还有一个比我们更合适的凶手人选么?”
白莲教!
众人一下就想到了这个无法无天,杀官无数的存在。